。”
他将收信之人说得极为清楚,像是身怕颜桃之弄错了一般。
“与后妃私通,白大人真是古今第一人。”塘上红藕片片,玉簟荷懿,颜桃之只顾着赏景,敷衍了他一句。
白故明正了脸色,收扇,一字一句铿锵道:“身正影直。下官与清夫人只不过是寻常好友。”
颜桃之这才唤秦艽扶她起身,正二八百地看了白故明一眼。
素衫便服,温雅迢迢,眉目与灼华宫的白统领极其相似。
她这才记起眼前之人便是朝堂上不畏强权,敢于同六御族抵抗的大学士。颜桃之灼华宫的统领白故宇便是此人的庶弟。
“大人莫要紧张,本宫玩笑话而已。”颜桃之笑罢,“这世上男女之间哪有寻常友谊,白故明白大人倒口是心非得很。”
她全然将远在宫外的会凌阁主给忘了。她对与自己相交三年的会凌阁主何曾生过一丝男女之情?
“还请殿下成全。”白故明将信件举过头顶,他这副求人的低顺模样倒比朝堂上咄咄逼人的样子更讨颜桃之喜欢。
她睇了蒟蒻一眼,蒟蒻收过白故明手里的信。
“想必白大人也知清夫人即将出宫修行一事。”颜桃之轻叹。
白故明眼里隐隐有些水光,“只恨下官势力微薄,不能为她做些什么。”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颜桃之听闻,轻轻一笑,亦带着一抹苦涩。
“为何此事你偏偏来求本宫?”
“实不相瞒。下官一直与清夫人有书信往来,夫人多次提及殿下,下官这才自作主张来求殿下。”白故明答道。
颜桃之闭了闭眼,须倪,睁开,“此事本宫应下了,你且回罢。”
白故明眸光烁烁,他知道颜桃之已经开始动摇了。他记下了这回所欠颜桃之的人情,想着他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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