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颊用袖口拭去她的泪珠:“你还在”。
慕容嘉婼衣袖擦拭泪痕,对人用力的点点头“我还在,一直都在。”指了指自己的腹部,掀起一个小角给人看那伤口“他们要我命……”喉咙一紧“他们都护不住我”握紧人的手,“也没护住你……这孩子平日里她要紧得很,为何会滑胎?告诉我,是谁?好吗?”
眼下年关,许多事儿被阁下,早晚都会水落石出。
深情望人,“你告诉我,让我去查,为你报仇。”想起出事那日爷躺在床上那憔悴的样子,“他在乎你,你们还可以继续,让我去,结果怎样,都是值得的;毕竟,我不会,也不想成为他的女人,就不会有人谨慎太多。”
敏嫔眸中带了一丝不可思议与后怕,前倾身体无力的伏在她的肩头对她耳朵低语:“御花园,锦华。悄悄的”这是自己入宫时在御花园埋下的一张王牌,最想知道的事该在最熟悉的人上面去找才对。再回枕边半倚,合眸不语,本就是极累,心里还要在宸哥哥皇上孩儿惊湛以及后路做选择,真的身心俱疲。双眼放空,薄唇瑟缩:“没人,是我自己”。
慕容嘉婼听闻御花园,身子一哆嗦,竟然对御花园有一丝后怕,把人的话,牢牢记下。不做其他言语,只是事儿她看得明白,却又怕她糊涂“我记得不许多事。”指了指自己的头,“撞坏了”附而指了指自己的心,示意记下了,点了点头,扶着人倚好“年关将至,若真心有意,逝去的更盼着活着的好,爬上去,年关的时候”拍了拍人手“不常来,勿忘”依依惜别,转身出门,门外大雪纷飞,掩住眸中颜色,桔梗扶着回坤宁。
一路无非还是想起些什么,对人摇了摇头“只记得乳鸽”无话,心中盘念御花园,锦华。
黎明时分吴良顺就被宫外的阵阵爆竹声吵醒了,新年至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就连皇宫也不例外大红的灯笼喜庆的剪纸窗花,凳子和小安子伺候着起身,后领着一堆小太监拜了年,笑眯眯的给他们发了红包就让人领着去当差去了。
重华宫的东西没上头的命令谁敢克扣那一丝一毫,南歌以为管事给咱们开玩笑呢,嬉笑着连连道不敢。听了那话儿正经了神色,眼神里却蹭着一股子阴险的韵味,将这双鞋连带着盘子递给他,盘子的庞大恰好遮住了手里塞着的纸条:“事儿敏小主并不知情,咱们做奴才的该替主子做主子想做,想主子该想。奴婢估摸着八九是东后叶墨勒美人了”敲了敲托盘示意他注意那纸条,扯过他的手又添写了主谋二字:“公公可方便?奴婢现在就想要这东西”。
金晃晃听着那话,倒记起那跪在冰天雪地,满脸不以为然的女子来,却不想她两姊妹积怨竟是如此之深。
倒吸凉气,再望向那字条,仿佛抓住些什么,又全然没抓住,不过一霎,道。
“姑姑得知道,这东西内务府虽有,却也不好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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