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可去御花园瞧瞧,遂踱步前往御花园。至园中,觉着心情舒畅了许多,走了几步,忽瞧见一佳人,低额思索,心想若是不小心言语有所冒犯该如何是好,犹豫过后,上前行礼,轻道:“妾予您安,妾为储秀宫秀女墨岚曦,不知小主为何人?”
柳絮儿见人如此反应,倒像极了自个儿在府中时的样子,忍俊不禁。闻其言,问:“姐姐?你姐姐是谁啊?”复又言,“是啊”又似想起了什么,低眸,添言“可我得不到宠爱又算什么呢?”
“落花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何尝不是一种生命的延续”苏白泽不知其话为何意,也不敢多接话,复又道:“能与豫妃娘娘居一宫中,是我的福分,豫妃确实是难得一见的闲德女子。”
嘉婼看人似是不大开心,“我姐姐就是宜澜,她们都叫她皇后娘娘。”皇上的女人为什么会不开心呢?姐姐说他是好人,对人好,不解,“为什么呢?姐姐说皇上是好人,而且,这两日我在养心殿,他对我也和好。”担心的上前去哄人,“要不我带你去找他?”
瓜尔佳可沁一觉醒来,方觉昨夜自己似是多喝了几杯,也不知做了甚,唤侍夏伺候梳洗,却见她笑容满面。轻寻她可有甚事发生?得知自己昨夜被晋封反倒略觉奇怪。细询方知原来自己说了那些话,好在年宴只是后宫女子,不然不知得遭八旗旗主们在心里砍多少遍脑袋。
坐于镜前,思及那人,突又心软。看了镜中在自己替自己梳头的侍夏。
“如今好似没事一般…那事情…还要做吗?…”
侍夏附于耳边言语许多,指尖轻陷进手心,掐出一道道痕迹,她也无错,难免他日不会被他人知道那些事情,唯一可行的确实是那样…可是…终究,下不了手。
“罢了罢了,一切按计划行事吧。”指尖微指衣柜,“也给她再喂些药。”
也不想再做打扮,让侍夏下去,继续上塌睡去。
“苏贵人莫要忘了,这宫里的女子,都是贤德之人,以皇后娘娘为榜”钮钴禄之姽对人浅笑,放下手中雪,给人紧了紧披风“有些话,莫要说的太过,给自己留个后路总是好的”这话说得实在,许是她还未曾想过,这宫里到底面临的是什么“我那没什么可收拾的,都是些简单物件,这天寒地冻得,要不再去储秀宫看看?日后”收了后头的话。
程佳夏槿本在放空,被一声佳音打断,回头望去,看着眼生只怕是新进的秀女吧,瞧着她礼仪周全,是个懂礼数的,泛起一些好感。
看着她水灵的样子,想起了自己刚刚入宫时的样子。
点头回应到“起来吧,你倒是礼数学的不错,本小主是昭和宫槿常在夏槿。”
闻言,缓缓起身,低额,轻道:“常在谬赞了,这些时日妾在储秀宫认真学习礼仪,遂不晓得其他宫中的小主,在家中父母也再三叮嘱过礼数之事,且妾乃是秀女,自是应当时刻注意身份,若是有言语不妥之处,还望常在能够原谅。”言罢,微微附身。
柳絮儿闻其言,一惊,她姐姐是皇后,可也不曾听闻皇后有个妹妹,心中甚是疑惑,小心问道:“姑娘是哪个宫里的人?”经常在养心殿的人是何等身份?她又口口声声说皇上对她好,此人身份定不简单。复又细细打量她,长得倒是水灵,轻笑:“不劳烦姑娘了。”
苏白泽听她那般说道,又见其拢衣,心中自是知道自个不小心说错了话,是阿,这宫中位高者为榜,想着自己刚才所言,有想着这馨贵人,也不知其敌友,可有想无论面对的是谁,时刻警醒给自己留条后路是这宫中生存下去的基本法则,不动声色道:“是,皇后是一国之母,我等自是要以她为榜。”复听她问又答:“是该去看看”,笑,又言:“总不能忘本”不知意味,也略过她那日后,不作答。
嘉婼看人似是拒自己于千里之外,也不知为何,“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之前和姐姐住在坤宁宫,前些日子搬到了养心殿,怎么了?”她怎么又拒绝自己呢?“那你若是想他,就去养心殿看他啊!”虽然自己有些怕他,可姐姐说的一定不会错,“你若是去了,他肯定很开心的,养心殿平日里很少有人去呢。”
我钮钴禄氏家族的女儿,这般举动已然是表明要拉拢人,也不知道她懂不懂。淡淡一笑,先行一步。新晋的秀女都搬走了,剩下的都怨声载道,嬷嬷几日来都是客客气气,如今两个贵人一同回来,自是拍马。钮钴禄之姽领着人入自己的屋子,“随便坐吧。”屋内陈设简单,独独有一枝腊梅,鹅黄乍暖一般绽放,“我这里简陋了些。”
瓜尔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