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偶遇,也曾去储秀宫寻过。族中长姐至今未曾见过,妾给皇后娘娘问安后,定会去给姐姐们请安。”家中所盼都在两位姐姐身上,入宫之事,却是想不通阿玛额娘作何打算,昨日那阵势也是见过了,表哥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何时轮到自己也未可知,若是如同姐姐那般度日如年,倒也是难熬,若能陪着姑母,说是尽孝,也算是不辜负家中的意思,“阿玛额娘甚是惦念姑母,只是不便来见,侄女入宫也未曾给姑母带来什么念想”入宫连同身边的丫头都没有,更何况其他,苦也是自己知道“不过侄女手拙,学了家中常做的几道小菜,寻着晚些时候去御膳房做了给姑母送来,还望您能欢喜。”
白禅陌染自打昨个醉了酒,昏昏沉沉的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微晃着头想使自己清醒一点。忽而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抬眼看去竟是白泽身边的侍女,此次前来是找自己同苏贵人在御花园里一聚。心想着白泽刚晋封了贵人身边送礼的多的很,也不知何时再见上一面,却不曾想如此之快。匆匆下了床理了理昨夜醉酒后的模样,估计白泽怕我心生罅隙,早早招了人邀我。轻轻笑了笑,这宫中不比外头,得一知己自是最好了,哪里还有生疏的说法。拿起桌上的一个镶有白玉石的木簪装进一精致的小盒中。便随着侍女一同前去御花园。看着白泽早早等候在那里,碎步上前福了身子:“臣女给苏贵人请安。”
苏白泽正想事出神,便见陌染远远走了过来,自己刚想要说话,便见她突然行礼,自个也知道这不是她心中有气,只是规矩而已,可再怎么着自己这样看着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行礼仪式,总感觉会让人变得生疏,连忙扶她起来道:“陌染别客气。”
养心殿。
嘉婼回应着人的吻,怕是失去什么一般,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心,都不由自己控制,紧紧地搂着人,用自己的吻回应着人的问话,“我早就想好了,不是吗?”对人温婉一笑,朱唇对着人下唇一啄,瞬间即离,“择一城以终老。”
巧妙回应,最后那句直直入了心,皇帝有欢喜有约望,只是在人失忆后提起,还是有点违心。如今人身份不同,左思右想后,就用当初皇后最开始封的容华,也不算失了氏族面子,“那便好,至此后你便是乌拉那拉嘉婼,皇后的妹妹,朕封你为容华,就用你的嘉字为封,只是不能还住养心,朕赐长春东偏于你。你看可好?”
嘉婼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姐姐说,住在养心殿,他能保护我,他对我最好,现在,不能再住在这里,我要和姐姐一样,住在自己的屋子里,和他的女人一样,每天都盼着他。对人娇羞一礼,“五哥对嘉婼最好,嘉婼都知道”抬眸羞涩看人,眼眸中闪过一丝娇媚“那今日,可不可以,再陪五哥一晚?”话已出口,心跳加速,面色娇红。
白禅陌染离开白泽的宫便向御花园走来,这四四方方的地方也就这里最是宽敞,入冬后就剩了红梅开的傲骨,独自倚在梅树下拿出从家乡带来的醉花阴饮个痛快。昨夜的宫宴自己看着人多便不曾挤上去献饽饽,结果仍是个秀女,也不知是对是错,家中的父兄也在等自己的好消息,自己却……如此不堪。帝来的时候自己率先跪了下来,虽说不曾敢抬头看上一眼,但余光还是瞥见了一丝英气,应当长相不俗气度不凡。只可惜,宫中女人太多了,帝,又怎么会看上一眼,想着,又猛饮了几口醉花阴,呛得胸口疼,蓦得留下几滴清泪,自己也不知为何。
皇帝点头微笑,横抱起身入暖阁床榻,“当然,只要朕想便可再让你来住。”放于床榻,许久不曾有人侍候,今夜与人疯狂一夜,直到晨边泛起了鱼肚白,才知疲倦的睡去。
佟佳兰漪端起茶盏,茶香袅袅,倒叫人心生迷茫随手搁置一旁,自己是个怕冷的主,几日来未曾出过殿门。今日也该出去走走换个心境儿,叫上几个随从的婢子便出了殿门。缓步行于小道,寒风习习,冷的裹紧了衣裳,红梅似血忆起初入宫的日子,已是不复当初。远飘来一阵酒香,上前去见一女子独自落泪,不甚惊奇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怎的又在这御花园独自垂泪?”
许是因着年下刚过这紫禁各处都还带着残留的喜气,储秀暖阁如今热闹,三年新秀陆续入宫,宫监领着自个儿至一处阁内。紫禁繁华迷人眼,博尔济吉特韫裪心中还是惦念着科尔沁的景,按理说储秀人是不少,然独我一人处阁内,到底还是有些没趣,倒也待不住了,知道宫中诸景皆佳,一时兴起,便往御花园去了。
晨起,头突感有些眩晕,便起身去拿从府中带来的薄荷丸,可东西像飞了似的找不到,刚怀疑是哪个不长眼的小东西扔了,倏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