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绣功不及各宫娘娘和绣娘,还望姐姐别嫌弃才是”话罢,拿起茶杯喝着茶。
嘉婼拿着小衣裳左右看着,很是喜欢,绣工精美,祥云图样针脚平细,“这般好的手艺还谦虚,我当真是要替这孩子谢谢你这小姨娘才好。”示意桔梗去拿些礼品回敬,“最近可还好?我听说昭和宫住的人多。可都对你好?”
瓜尔佳可沁案前,展开卷轴,细细描画,墨香四溢,纸上跃然一朵荷叶上,坐着一观音法相。
一旁研墨的侍夏忍不住开口,
“唉?主子,观音怎么是坐在荷叶上?”
手笔视画面整洁,甚为满意,方才缓缓道,
“观音坐莲,可莲花毕竟是花,花生女相,若把这画送给孕中之人,自是不会喜欢。荷叶就不同了。绿叶绿叶,叶生男相…”
其余也就不言,毕竟这宫中有孕之人哪个不希望是个男孩,好母凭子贵呢。
卷起卷轴,连同之前画好的一模一样的一副,再加上亲手做好的两份杏仁酥,让侍夏一病送去太医院检验之后方才给长春宫的嘉容华和启祥的莞贵嫔送去。
“劳姐姐挂心了,昭和宫的各殿姐妹都待人好,我本以为进了宫,个个都信不得,起码现在看来,我的命算顺得了。”程佳夏槿话到这里,想起敏妃自进宫与我向来不和,算了不想她了。
嘉婼对人莞尔一笑,示意人吃糕点,“尝尝这糕点如何,桔梗找的方子做的。”听人言,频频点头,“那便好,今个儿也是见过那萱嫔的,人性子温和,聪慧稳重,倒是个榜样。”示意随从撤下闲杂人,只留了桔梗和她的随身宫女,“不过话说回来……”放下手中小衣衫,“你的心思也该放在咱们爷身上了。姐妹们再好,也不能给你爷能给你的。你可醒的?”
程佳夏槿听人话拈起一点心,甜儿不腻,果然好东西“好吃,日后我宫里要是缺点心了,便倒你这儿来蹭了。”俏皮的挑了一下眉。
等在想拿一块吃的时候,却被她的话,问的楞住了。“当初阿玛和额娘把我送进宫来,说阿玛的前途和家族的荣耀,都要仰仗我了,可是他们可有想过凭我一己之力有多难!我本幻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但还是……”顿了下。“我在闺中就听闻皇上英俊儒雅,励精图治是个好皇上,一见果真如此,可是我的心给了他,我哪知道他会不会有我呢?我但愿他真情待我吧。如今我想日后若是像你一样有福,怀了孩子。我的后半生也算有了依靠了。”
嘉婼无奈的摇了摇头,毕竟,她还是孩子心气儿,“你啊!”不知道再说人什么好,“皇上乃是天子,他的心,装得下天下,你这小小女子,自然是有的。”指了指她,“你若是真的倾心爷,就该表出来,这般等着,爷哪有时间来寻你?”无奈的摇了摇头,命桔梗去给人包着点心一会儿带走。“都说自古帝王多薄情,可咱们爷是真真的铁骨柔情,可这后宫佳丽三千,你可知该如何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若真的爱他,就不会在乎这些了。”这话说得似是伤感。
“也许你说的对,总要给自己寻个出路。”程佳夏槿惆怅的说着,自从自己进宫那天起,我就明白,皇上的夜晚不会专属我一人。可我依然还是有些不甘心。或许这次我该听听嘉婼的话,为自己谋出路了,也为自己在皇上心中有个位置。“姐姐今日的话,妹妹谨记于心。”
嘉婼困得厉害,身子懒得很,“我这身子,如今不是自己的,你看有困了。”指了指桔梗,“好生送回去。”
“那姐姐好生照顾着自个。我先走了”程佳夏槿对着桔梗说到“就不用送了,好生照顾你家主子吧。”随即,离开长春宫。
海棠昨夜冤魂弄得整个御花园的太监宫女人心惶惶,都不敢晚上出来了。
可我却不信那邪。我只信自己的眼睛。
这样想着,见子时至,天黑如漆,一片静谧,溜出居所,行至御花园。
见那天上的月亮又圆又大,一点点爬上假山石,爬到顶端,坐下,抬头看月亮。
墨秋打着哈欠出了厢房嘴里暗道哪起子小人奸诈,凑了五十纹钱让自己替着执夜,虽说也就一晚上可谁不知近来闹鬼……
想着这事儿也是不觉打了个寒颤,拢了拢衣裳握紧灯笼一路的巡视看着可否有什么异常情况,平底布鞋压着步子跟着衣料摩挲发出的细碎声响格外显得吓人,强忍了惧意安慰自个儿巡视过假山前头就可以折身等下个钟头再来了,不可怕不可怕。无意照见假山上头一个人影也是一愣,无意瞥见一旁就是那个宫女溺死的地方更是生惧,后退半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