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了碧和一眼,心中不自觉却有些宽慰原来竟是为我担心,轻弹其额头:“回回说我痴迷缘分,现在到好你到信那无妄之言,亏你还老说你聪明。”
转身轻轻取过几日前与那苏贵人定的画作之约的梅竹兰菊,苏贵人送之礼物寓意已悟,当日也是自己误会了苏贵人也是那表里不一之人,心有歉意,便是更加细心为之所绘。
碧和揉了揉额头,接过画作:“小主是要送到承乾宫东后殿苏贵人手中?”
莞尔:“嗯,趁此你也去散散心,别想那么多都会过去的。”
大白天的也不是多么骇人,碧和路上遇见几个姐妹聊了几句,不知不觉已临近承乾宫穿过宫廊,终到于此。托人叫那日送银簪苏贵人身边的宫女柚清,站在门前等候。旁人之外必得冷静。
她那话自己听过便也听过,不过是礼遇一番,到底也没多大的交情,自然也不必矫情的让人家非要改过来。叶墨勒粲画应是后落座,瞧着大阿哥的小模样也欢喜的很。抬茶:“那便好,慎修仪有了大阿哥作伴儿平日里倒也不寂寞。那日我见了穆贵妃的妹妹博尔济吉特氏,现在瞧大阿哥也有一分相似,日后必定英俊潇洒”却笑:“如今那博尔济吉特氏已经封了常在在景阳宫,修仪可曾见过?”
这般与人亲近几下,海棠便笑。
“墨秋,倒是个好名字。”
听人口中道茯苓姑姑,自己也未曾见过,只是听闻那茯苓姑姑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敏妃。竟落得如此下场倒让人唏嘘。这宫中,最不值钱的便是宫女太监的命,若不然,近一年,凭空消失了那么多宫女太监怎也没人查出个一二?如此想来心中也有几丝担忧,只盼自己少知道一些这深宫大院的秘密,方能留得这条命在,回去侍奉年迈的双亲。
见人目光涣散几分,也知是为茯苓不平。伸手轻拍人的背,轻声道,
“宫中有太多事情我们不能知道了。稍有差池,茯苓姑姑便是前车之鉴。”
轻叹一声,左右望了望确定四下无人,小声继续道,
“最近经常有宫女消失,你也要小心些。辛者库的小德子告诉我,宫女太监都在讨论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情呢,你知道吗?连太后身边的嬷嬷也不知去向了…”
柚柚与苏白泽坐至塌上绣手帕,说来也是惭愧,这柚袖知我有学双面绣的心思,便特意提出教我,这倒让我有丝惊讶,毕竟这是她家传之学。推脱不掉,这几日便和她学着,原本以为双面绣只是技艺复杂,不曾想这耐心,技艺,思维都得集中,倒是让人觉得疲得很,学了这么些时日,也没学出什么,惭愧得很。只瞧这柚袖端了茶点过来,看了看我的绣帕,瞪大了眼睛道:“小主,您学了这般久,怎生连一棵草都绣不好”听后,有些害羞,剜了她一眼:“进宫后你胆子可是没得收敛啊”柚清吐吐舌头,便坐在柚柚旁边,柚袖没好气地用肩膀推了她一下:“你倒是会挑地儿坐,在这挡了我光线。”我在一旁看着,柚清一个劲嘟嚷小主嫌弃她,连柚袖姐也嫌弃她,真是可惜了她那张乖巧的脸,柚袖不禁笑骂她没脸没皮,我在旁边看着也是有趣味,一时屋内欢声笑语。
恰时,外间服侍的宫女进门禀告,说外头有个自称碧和的宫女找柚清。
柚清走出殿外,远远看着那位宫女些许面熟,走近了一瞧,原来是前几日小主在亭中遇见的白苏秀女身边的宫女。上前,行礼:“姑娘可是找我?”
碧和出去送画,自己暂时也没有什么灵感。教习嬷嬷的课业自己也了解大概,渐渐的在这宫里倒也是越发适应了。只是除了和那苏贵人有过几句言语外,旁人也是不甚熟悉。
白苏清若把桌面上的作画工具收好,看着外面的天,便想着就在这储秀宫宫廊上转转,教习嬷嬷的话谨记在心。晃神间手上竟染了墨汁,用帕子轻擦几下未果,想着就在宫廊转转也不碍事。当下收拾了一下,沾了墨汁的手拿着帕子遮挡便出门。
乌颜齐卿若刚下了课,便提起裙摆迫不及待的跑出了门,刚出了门便碰见了一个同级的秀女,手里拿着帕子却还是挡不了手上的墨水。手里拿着帕子捂唇,呲笑道:“身为秀女竟然一点规矩都不懂,手上染了墨水还到处乱跑要是被嬷嬷见着看你被不被罚,还是快去用清水把手洗净吧。”
碧和见是柚清出来上前行礼而言:“姑娘好,我是储秀宫白苏秀女处的,今日是送那日两位小主定下的画作之约”那日与她也仅见一面,不甚确定,但她从殿里出来总归是不会错的,犹豫几番把画递上。
有些不放心,又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