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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离开后,王晓云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便向老夫人询问着其中的原有。
“祖母,杨柳和夏兰待我甚好的,不知为何您要将他们带走?”
老夫人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解释着“府上丢失了贵重的东西,现在要逐个地方排查,所有的人都要问一遍。”
“祖母,难道是非常昂贵的东西嘛?”
“这已经超出了昂贵这种词的范围,它是先帝赐予我们家族的荣耀,丢了它,我们可能要对不起祖上,辜负了先帝的恩泽。”
在屋外面,侧福晋雎儿已经开始了问话,她看着站着的一排人,面无表情,声音冰冷有力地说着。
“想必什么事情你们应该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是谁干的,主动出来承认,不承认我就挨个查,这可是先帝爷御赐的,偷窃的行为老爷上报朝廷,可是要诛九族的,你们都听清楚了嘛?”
众人齐日“是。”
“好,左边的那个瘦的跟麦秸秆的姑娘开始吧,你近期可有发现什么异常,有的话如实禀报,藏着掩着,对自己可不好。”
那个姑娘听完后,一副战战兢兢地样子,眼神也在漂浮不定。突然她歇斯底里起来,侧着身子指着夏兰,咆哮道。
“是她,就是这个小贱人,是他偷了先帝爷御赐的秀玉瓶。那日我给老夫人擦拭窗台,看见了她偷偷摸摸的,神色慌张,而且手里正是拿着那样东西。”
面对无辜的指着,夏兰自然是感到惊恐和害怕,她吓得跪坐在地上,连忙解释道。
“不,不,我没有,自从大小姐身体逐渐康复,我便一直陪在主儿身边,一步都不曾离开,更不知道她说的那个是什么。”
“你这个贱人,小小年龄就干出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倘若有一天你长大成人,还不知会干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你胡说,请主子明鉴,我真的没有,你若不相信,可问问杨柳,杨柳和我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杨柳立马跪在地上,向侧福晋保证道“请主子明鉴,杨柳确实一直跟夏兰在一起的,因为夏兰年龄尚幼,很多地方都不敢一个人去,都是要奴婢陪着的,夏兰说的话,千真万确啊。”
那个被问话的女仆立即反驳道“你撒谎,你们分明就是一伙的,你自然帮着她说话,那个小贱人手脚不干净,八成也是你指示的。”
杨柳被她这么一怀疑,心中也是委屈的,她赶紧辩驳道“你这个人说话全靠猜疑,你怀疑海蓝,又怀疑我,你的证据是什么,除了自己看到外,还有别人嘛?”
“好一个丫头片子,年纪轻轻地竟敢质疑我来了,我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她说完,大步的走到杨柳的面前,挥动着手臂,用力的给杨柳一个耳光,而侧福晋站在旁边边好似在看戏,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挡。
一阵阵的叫叫声,辱骂声,还有掌掴声,声声刺耳,且又让人心里不安。侧福晋看着那两个丫头被打,心里忽生喜悦,脸上也桥悄然地露出一个微笑,她内心在想来了府邸这么多年了,没有一日过的顺心,老爷冷落我,让我没有个孩子,以为那个丫头走了,老爷会和玉莲的感情就此淡了,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起死回生,如今还白白胖胖,这口气我怎能忍,这打的好,打的好,打在贱奴身上,痛在主子的心里,我斗不过你玉莲,但是折磨你的这个体弱多病的女儿还是绰绰有余。
坐在屋内餐桌前用膳的王晓云,听着外面的声音,内心十分的不平静,虽然刚这两个小丫头相处半年有余,但是她们待自己确实很好,一点都感觉不出像个孩子的样子,做事一样很利索。
“祖母,芸嫣内心好不安,杨柳和夏兰怎么了,所谓何事要这般待她们?”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求情,站在旁边的福晋心慈手软,也听不得这阵阵的声音,也说道。
“娘,这事情都还没有查清楚,便用刑甚是不妥,倘若另有其人,还误伤了这两个小丫头对今后照顾芸嫣都是有影响的。”
“祖母,芸嫣病好后,在这府上可只有认识这两个人,要是冤枉她们了,今后还不能陪着我了,芸嫣会非常难过的。”
她说着说着,眼睛里也已经水润了,泪水随着她的脸颊,开始慢慢地往下滑落。老夫人见到自己唯一的子嗣如此这般,内心也是十分的不忍。
“也罢,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伤着谁都不好,这要是传出去,让我们府上的颜面也是有损。玉莲,你出去,让这声音消停吧。”
玉莲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