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听的人累了。
许是例假将至,腰酸的厉害,伸手在后腰上缓缓揉捏着。陆先生见此,搁下手中杯子迈步过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甲上,宽厚的大掌
缓缓揉着她的腰。
“腰痛?”他问,话语温软,与窗外磅薄大雨正好相反。
“恩、”沈清靠在他怀里浅应,清秀的面庞在他肩甲上缓缓蹭着。
“年纪轻轻,通身毛病,”陆先生不免又开始喋喋不休准备教育人。
闻言,沈清轻抬头撩了他一眼道;“若非你拉着我硬生生坐一个小时,我能腰痛?”
“强词夺理,”陆先生笑着问吻了吻她鼻尖,湿润润的有些难受,陆太太也不讲究,在他烟灰色的短袖上蹭着,将口水还给他。
突惹陆先生失笑。
“八天,”陆太太道,而后抬眸看了眼陆先生道;“整整八天没理我。”
陆先生话语结束,思想政治课上完了,轮到了陆太太算起了新仇旧账。
“政事繁忙,我道歉,”陆先生这人,自古赏罚分明,在婚姻生活中,他向来能屈能伸。
该道歉该低头认输绝不傲娇。
傲娇?不不不。
傲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亏本买卖他不干。
“看来得习惯,”陆太太不高兴了,缓缓推开陆景行,自己在屋里缓缓渡步。
陆先生哑然失笑,坏脾气,惹不得。
这场交谈,结果如何?不知。
但看陆太太反应,应该挺好。
“毛毛不见了,”陆景行温软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嗓音有些淡淡的情绪。
似控诉?应该如此。
他才不在家一个星期,毛毛不见了。
“恩、找过了,”沈清浅应,拿着陆景行摆在桌面儿上的水杯去水池,放了水,准备洗干净,却被身后宽厚大掌接去,将她围在胸前,清洗着手中杯子。
“再找,”陆先生一手洗着杯子,一边漫不经心道。
“雨停了再说,”江城正值雨季,谁也不知晓这雨季何时会来,人比猫重要。
陆先生伸手倒干杯子里的水,拿毛巾擦干,凉凉的眸子落在她身上。
“你倒是心大,”他说。
沈清站在原地,看着陆景行修长挺拔的身影,烟灰色短袖黑色长裤,居家装扮。
陆景行此人,话题的掌控者,每每她们剑拔弩张欲要争吵的时候,陆景行总有千万种方法将怒火熄下去,或者说他能很好的掌控自己的情绪,你能很好的带动自己。
不气吗?气的。
她万分相信,陆景行失踪的这八天绝对不在首都,但他有意隐瞒,她又何苦拆穿?
夫妻之间,保持点空间吧!她如是想着。
再亲密的关系也该有自己的私人领地,他不说她不问。
沈清"chi luo"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怎会感受不到?
若是以往,她不说就罢,但今日,不行。
“有问题?”陆先生反身望向她问道。此时,诺大的沁园餐室里,一人靠在水池边,一人靠在餐桌旁,此情此景,无以言表。“有人骗我,”沈清望向他,唇角微杨,眼睛眯着月牙儿。
“哦~,”陆先生轻佻眉,“谁?”他问。
“你,”陆太太直言指向他。
陆先生轻佻眉,那意思就好像在问,骗你什么了。
“你不在首都,”陆太太一字一句道。
“恩,”陆先生缓缓点头,而后笑道,“我何时说我在首都?”
这人……,真的是。
是呢!他从没跟自己说过他在首都。
是她自己臆想罢了!
气炸。
清明的眸子落在他身上,带着嫌弃与不悦,看的陆先生可谓是心肝脾肺都寒了,原想说些什么,只见陆太太迈步越过她,准备离去。
哪儿行?
伸手将人劫进怀里,磨蹭着,“阿幽!工作的事情先放放,我们去军区吧!恩?一日不见便难受。”
这场婚姻,谁胜谁败没有准确定论。
陆景觉得,沈清虽爱上了他,但总觉这感觉太过虚幻。
每每他远在军区时总觉得这丫头有刻意疏远的味道。
回来了粘着他,离开了爱搭不理。
就如此,他怎敢将人放的太远?
“不想去,”沈清光洁的额头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