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起居室里哭的撕心裂肺的声响尤为头疼,偏生这哭声还一波高过一波,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
惹的她是鬼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躺在床上的人也躺不住了,随着房门被大力拉开,沈清一声怒斥开口。
“陆景行。”才站稳,小家伙胖乎乎的小手臂朝沈清这方张开,抽抽搭搭的喊着妈妈,喊得可谓是伤心极了。
由此可见,陆景行欺负自家儿子的时候也是毫不手软的。
“你干嘛?”某人冷眉怒斥陆先生。
“犟脾气,”陆先生答,一派悠然,就好似小家伙哭根本不干他的事儿似的。
不过是脾气上来了哭闹而已。
沈清明显不信,怀疑的目光在老公和儿子身上来来回回。
小家伙依旧是带着哭腔喊妈妈,沈清伸手欲要将人抱起了,却被人抢了先,陆先生说;“你腰疼,我来。”瞧瞧,谁说女人心海底针?
男人的心也不浅啊!
一国总统,为了能让老婆放自己进去,将自家儿子往死里坑。
且还坑的一点脸儿都不要。
楼下,陆琛将将从院子里进来,见苏幕往外面走,微微疑惑,尚未来得及询问出声便被苏幕拉着离了院落。
且还去向成谜。
苏幕这人,当真是七巧玲珑心,在陆景行的婚姻中一直扮演着神助攻的角色。
这夜间,陆景行带着老婆孩子一起睡,因沈清不舒服,她那一方是不许人靠近了。
小孩子睡觉难免会动来动去,陆景行一边顾及着老婆一边防着小家伙太过放肆。
这一夜,可谓是过得极其心塞。
这方,因着沈清身体不舒服,工作无法展开,所以这日,章宜也成了半个闲人,她在首都朋友不多,傅冉颜跟沈清算是,一些大学同学也在这个城市,但联系不多。
下午四点,一通电话拨给傅冉颜,那方似是正在忙,只听闻手机里传来微微嘈杂的声响,颇为占据思绪。
章宜等了会儿,那侧声响微微好转,傅大xiaojie一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响传入耳畔。
“约饭,”章宜直奔主题。
“咋啦?沈清给你放假了?”章宜这话落地时傅冉颜还疑惑的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肯定是四点不到才如此问。
以往那一次不是临近九十点才回信息的人?
今日四点不到就开始约饭了?
“你就当时吧!”章宜这么来了一句,坐在车里等着傅冉颜给地址。
“那行,你到我老街这个店里来等我下,”她很忙,要去说鬼话给那群豪门贵妇听,然后趁机从他们的口袋里掏钱出来。
虽然艰难,但革命终归是有成功的一天的。
章宜倒时,zhèngjiàn傅冉颜笑颜如花的昧着良心夸奖一位富得流油的富婆,从形态来看,那人应该是挺有钱的。
可从傅冉颜面容上看,章宜只觉这女人心里肯定是在问候眼前这人祖宗十八代呢!
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心里不见得怎么问候人家呢!章宜多看了两眼,而后装作顾客在店里慢慢晃着,甚至还摆出一副精挑细选的姿态来。
随后,伸手,霸气侧漏开口;“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给我包起来,姐有的是钱,”说完,眼神不忘落在“富婆”身上,带着一股子藐视。
暴发户的虚荣心自然是一等一的。
受到他人藐视是断然不行的,富婆一挥手霸气开口;“我刚刚试过的全给我包起来。”
“女士,我们的衣服都是定制款,售出之后概不退换的,”一旁导购耐心开口。
“我还差你那几个钱吗?退什么?换什么?会不会做生意?”河东狮吼都不及她。
自古外表决定一个人,眼前这位富得流油的“阔太”,一看就不是底子深厚的哪一种,浑身上下倒是透着一股子酸溜溜的暴发户气质。
章宜站在一旁,透过镜子看着富婆,双手抱胸,笑的一脸深沉。
将大佛送走,傅冉颜跟脱了水儿似的往沙发上一靠;“唉、你说,打肿脸充什么胖子?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暴发户的气质,当真以为买几件名牌就能将猪变成大象了?人最基本的是要认清本质,天啦、这些人,可累死老娘了,”傅冉颜躺在沙发上哀嚎,半点儿形象都不要,扯开嗓子就嗷嗷着,可见刚刚那人将她摧残的多惨。
“快快快,给我拿瓶冰水。”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