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知道,我好酒,但我似乎从未跟你喝过。”桌子底下,俞思齐踹了陆景行一脚,后者伸手接过沈清手中酒杯,将她杯子里的酒倒了三分之二过来,同她对饮。众人都以为沈清有话对陆景行说,但实则,并没有。
晚餐结束,程仲然与陆景行带着人离去,其余人都留下来。
车上,程仲然忍了一晚上的怒火就此迸发出来;“你疯了?当着老陆跟沈清的面说那些话。”
傅冉颜撩了他一眼,冷笑开口;“管好你自己吧!”“你跟我怎么闹都可以,别人的事情你不要掺和,”程仲然伸手系上安全带,话语凉凉。“说我之前管好你自己,让我不要掺和别人的事情你怎么就掺和了?”“我跟陆景行是朋友也是上下级关系,你跟沈清不同。”
争论声从俞思齐家出来,一直延续到回家。
而这方,沈清跟陆景行回家,因都喝了酒,保镖开车。
路上,倘若是陆景行不开口言语,沈清是绝对不会说话的。
半道上,路过一家花店,沈清目光落在一旁,开口喊停了车辆。
推门下车,陆景行相随。
花店内、老板见二人来,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二人。
沈清在前,弯身在店内挑选鲜花,总统阁下在后,负手而立望着自家爱人纤细的背影。
“您........您是,总统?”老板支支吾吾开口,俨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在外,陆景行走的是温文尔雅路线,老板过来打招呼,他面含浅笑伸出手,一声惊叫在屋子里响起,引来了四周人的目光。
店外,保镖嘴角抽搐,正要上前,却被陆景行一摆手,止了动作。
男人温雅浅笑,一边望着自家爱人,一边同老板浅声交谈,身旁民众的话语也浅声回应。
半晌,沈清转身拿着一支花问陆景行这是什么品种,陆先生笑答;“这个你得问老板,或者等我回去查查。”“这是香雪兰,夫人。”
老板在一旁接介绍,沈清闻言,点了点头,抽了几只香雪兰,在挑选了些许样花交给老板,让包起来。
身后,众人团团围住陆景行,男人始终面含轻笑同他的国民们交谈,毫无任何架子。
众人问他为何出现在这里。
他说;“因为爱人喜欢花,所以就来了。”众人惊呼,直道总统阁下不仅治国有方还疼爱妻子。
沈清在一旁清雅含笑,气质清淡如兰。
这日,她一身米白色连衣裙,陆先生一身淡蓝色衬衫在身,这夫妻二人,看起来是如此般配。花包好,沈清抱着花,站在柜台前清明的眸子瞅向陆景行,男人摇头失笑,迈步过去,如同平常给妻子买单的丈夫,开口询问老板;“多少钱?”
“不.......不用,就当是我送夫人的好了。”
“生意还是要做的,不能不收钱,”说着,男人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扯出几张人民币放在柜台上。这夜、总统阁下带着妻子出现在花店引起了沸腾。
去时,她抱着一盆盆栽。
回时,她抱着一捧花束。
车子停在总统府院落,陆景行下车站在院子里看着跟在身后的沈清,面色平平开口询问;“有话要跟我说嘛?”后者摇头。“那我跟你说,”男人说,有些话语,似是很难开口,他伸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燃了一根。
一根烟结束,未曾开口,直至第二根烟,他吸了两口,视线飘到远方,似是回忆;“你对我有意见,我知道,老俞今日说,让我好好待你,这条婚姻之路的最终结果是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而你却放弃了所有你想要的,我也知道。”他抬手吸了口烟,烟雾缭绕。
“槿言跟彭宇十九岁相恋,二十二岁撕破脸皮,那三年,是我见到过她最开心的三年,身为陆家长女,她从小承受的东西太多,爷爷奶奶包括父亲都对她寄予厚望,我四五岁的时候满院子抓松鼠,而槿言,却每天有上不完的课程,豪门世家里,对待女孩子总是残忍的,她们要求你有本事,有能力有才华,还要要求你学习各种社交礼仪要求你在任何场合都有大家闺秀的气质与仪态,不像男人那么随意。”“起初,陆氏集团应当是我接管,但那时,我一心与家族对抗,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因为我的不服从,所以这个担子最终落在了槿言身上,我从小被当成陆家继承人来培养,这种培养不仅要培养你的为政之道,还要培养你的商道,十六岁,我同平常人家的孩子一样出现了叛逆心理,各种不服从管教,跟父亲唱反调,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