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章宁宁喊道:"妈,这个人舌头没了,妈--"
章宁宁自然也看到了,虽然没有像付倩如那样失态,但也惊恐的脸色都变了,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她找的绑架苏云璟和莫子诺的人--张久。
论谁见了这个模样,都要害怕的,更何况这个人还用那么怨毒的眼神看着他们。
乔律无比欢愉的欣赏着这一幕,颀长的身躯陷在宽阔的老板椅内,冲着章宁宁和付倩如笑道:"怎么样,感觉如何,要不要也试一试。"
付倩如吓得晕了过去,章宁宁脸色黑的难看:"是莫厉衍叫你来的?他想干什么,不妨痛快一些。"
"有志气。"乔律冲着章宁宁比了个大拇指,然后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她问你呢,你怎么说。"
镜头一转,转在了莫厉衍的脸上,·他冷峻的线条犹如刀刻一般,鬼斧神工,侧面的下颌线条与脖子崩成了一条直线,他盯着章宁宁,淡淡开口:"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付明义玩火自焚,你以后都别指望了。"
"什么?你说明义玩火自焚?"
章宁宁突然激动的挣扎起来,·奈何手上脚上都被上了锁链,根本就挣脱不开,一挣扎,更有被勒紧的疼痛。
"莫厉衍,你到底想怎么样,莫厉衍!"章宁宁发疯一般的怒吼,在莫厉衍看来,·却显得那样可笑,她们现在的命,在莫厉衍和乔律眼里,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乔律的眼中更是涌现出兴奋的光芒,好像跃跃欲试,莫厉衍听着章宁宁的叫嚣,淡淡一挥手,乔律便切断了与底下的视频,屋内顿时恢复了安静。
"接下来要怎么做。"乔律问莫厉衍。
莫厉衍反观他:"你心里明明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还要问我。"
"当然是要问你的,这两个是动你老婆和儿子的人,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怎么知道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能解你心头只恨呢。"
"那你应该知道,动了我东西的,会是什么下场。"这就是章宁宁母女两的下场。
"明白。"乔律点头,又是一脸玩世不恭的模样。"那个付明义真的玩火自焚了?"
"恩。"
"死了吗。"
"去医院了,应该死不了,但恐怕也不能再兴风作浪了。"莫厉衍淡淡说着。
"那就好啊。"乔律手上端着红酒杯,嘴里哼着小曲,一脸怡然自得的模样,"很久没有感觉这么畅快淋漓的舒服过了,在这里我的身子骨都要生锈了。"
莫厉衍没出声,只淡淡饮了一口红酒,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乔律蹙眉,喊了声进来,立刻,就有一个人进来,到乔律耳边说了几句,说完后,·乔律挑了挑眉,挥了挥手,那人又出去了。
乔律则满眼兴味的看着莫厉衍,嘴角勾着嗜血又邪性的笑容:"你知道外面谁来了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那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下去会会。"
乔律开的这间酒吧规模不大,但是是在这条路的最好地段上面,旁边还有几家早期的规模比较大的酒吧,但偏偏就属乔律这边的生意最好,每到晚上,都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但他能一直相安无事的开到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乔律这人不好惹,也不好动。
"秦爷,今天这是什么风啊,把您老都给吹来了,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还望恕罪。"乔律穿着白衬衣黑西裤下楼,伸手与刚刚走进店门的一个中年男人握手,脸上是热络的笑意。
每一片势力背后,总有一个掌控者。
乔律微笑看着面前的男人:"秦爷,来来来,这是我们店里最好的酒,您尝尝。"
秦爷,全名秦五,人称秦爷,就是这地块上面响当当的大人物,乔律如果识相,要想继续在这里混下去,就该懂规矩,知道该怎么做。
"乔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对于你的名头,我也是听过的。"
"秦爷你可真是说笑了。您是这里响当当的大人物,我乔律算怎么回事啊,怎么能跟您相提并论的。"
"我没有说你可以跟我相提并论,我只说我也知道你。"秦爷背靠着沙发,一手搭在沙发边缘,一手端着茶杯,冷冷看看了乔律一眼。
乔律连连点头:"秦爷您说的是,那今天您过来,不知道有何贵干呢。"
"我今天过来,只有一件事情。"
"您说,您说,要是能给你解决的,我一定让你满意。"
秦爷点点头。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