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参加社兵,在南城墙上扔磨盘,之后就参加了壮班,北峡关之战抵在马群前面没退,这次就升了旗总。
“报旗总,这边第一司小队的要挑战。”
“挑战?”
旗总偏头看了一眼后面的歪脸,立刻又一声暴喝,“那他妈就应战啊,还说个屁。”
歪脸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准备去招呼自己小队过来。
“站住!”
歪脸疑惑的转身过来,那旗总大步走过来,啪一个耳光扇在歪脸上,打得他脑袋一晕,不由又惊又怒。
“见到军官要行礼。”
铁匠旗总打完理也不理歪脸,转身走向吴达财,“吴达财老子告诉你,输了回来老子不打死你。”
……画线的比试场围满了人,营每天都有比试,每次都有众多围观者。
庞雨当初设计军队作风的时候,就希望军队好斗,当众比试有极大的促进作用,还能让士兵习惯临场的紧张感,很多的训练方法也是往好斗的方向引导。
对于围观的士兵来说,看热闹也能舒缓一下情绪,毕竟军挨打司空见惯,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幸免。
但那么多围观,这次还有所不同,因为姚动山一个把总吃瘪,全军都在传小道消息,吴达财和歪脸的恩怨众人皆知,看仇人比试有极大期待感。
铁匠挥着大手,嚎着公鹅嗓子带着旗队喊口号,给吴达财鼓劲,那边第一司的旗队也来了一遍,鬼哭狼嚎的热闹非凡。
两个小队相隔二十步而立,都是身穿主甲。
以前推坑道是己方到达对方出发线,现在更野蛮的是,需要将对方全部推回出发点,但不准用击打的方式,只能推和拖,往往要一方体力耗尽才会分出胜负。
吴达财就站在歪脸的对面,因为都要给自己的队长报仇,双方跃跃欲试。
一个第三司的旗总站在间,这不属于考核比试,他也没什么废话,大喊一声“开始”。
双方嚎叫一声猛冲过去,在短短距离内拼命加速,二十二个人嘭嘭的撞在一起。
吴达财撞上歪脸时仗着体重占了点优势,但被歪脸带到了地上,两人在地面上扭打,周围地上也全都是人,场尘土飞扬,场外观众欢呼震天。
“说大话的龟孙!”
吴达财口叫骂着。
歪脸的体重不如吴达财,扭打处于下风,被压在了下面,吴达财不能击打,但不停用手去捂歪脸的口鼻,这是营常用的法子,逼迫对方挣扎,好让对方尽快消耗掉体力。
歪脸恼怒之一把抓在吴达财锁骨上,指头拼命的往里扣。
吴达财一声惨叫,肩胛痛得撕心裂肺,倒被歪脸翻转压住,歪脸照样的捂他口鼻。
营从来没人用过这损招,吴达财怒火烧,顾不得规则了,一巴掌扇在歪脸的脸上,歪脸跟着就还了一巴掌,接着双方就换成了拳头。
场边的人都在看两人,此时纷纷吵闹起来,场扭打的二十多人纷纷改换方式,从摔跤转换到自由搏击。
“打他个狗才!”
旁边一个第一司的士兵冲入场,对着吴达财就是一脚,接着那铁匠旗总冲进场把那士兵甩翻在地上。
校场上动手的越来越多,旁边剩下的人乱成一片,正好没有把总级别的军官在场主持,各自旗队的人最先冲了进去,接着是局,然后第一司和第二司的人纷纷入场,训练场变成了一个大型群殴现场,几个镇抚兵冲进场,被那些士兵一起打倒。
场地烟尘滚滚,无数人影在场扭到翻滚。
……“河南今岁旱情颇重,以致从贼者众,流窜原的流寇总数,据那位卢大人的估计,约有二十至三十万,十月下旬其主力在洛阳、汝州一带,目前在向南移动,信阳的流寇营头约有十支左右,能确认的只有闯王、闯将和摇天动。
出于戒备的需要,十一月的训练计划略作调整,水运机动训练不全军一起搞,每次各司挑选一个局,附带骑兵或炮兵,不超过四百人,路线是从安庆至枞阳,上岸后由桐城境内行军返回,重点是要演练上船、下船的过程,以及船运过程的保障,让士兵习惯水运。”
庞雨放下手的稿子看着桌旁的军官,“我守备营是江北砥柱,也是江南砥柱,不但要保安庆,也要保江南。
目前流寇动向不明,但我们应有预案,若流寇往湖广去,我们就开始在石牌驻军,并加强黄梅方向哨探,若流寇入了大山,咱们就要加强英山、霍山的戒备,万一流寇去了凤阳、扬州方向,咱们就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