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乱。”

宋毅只道她是在诈自己，于是不理会她，继续睡着。小雨嘴角勾起调皮地微笑，拿着自己的发丝挑弄着宋毅的耳朵，鼻子，终于宋毅再也忍不住，赶紧伸手打了个喷嚏。

“嘻嘻，我就知道你在装睡。”小雨轻声一笑，然后吸了吸小鼻子，皱着眉说道：“你喝酒了？身上有点酒味……”

“鼻子倒是真灵，睡前喝了一点，别跟你小曲姐姐说。否则我又要被说。”

宋毅揉了揉眼睛，问道：“大半夜不睡觉，来折腾我干什么？”

“就是因为睡不着才来折腾你啊。”小雨歪着头说道。

“睡不着我可以陪你聊，但是……”宋毅指了指小雨跨坐在宋毅身上的腿，说道：“所以说，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么？”

小雨看了看自己这个姿势，不禁小脸一红，却还是嘴硬道：“就不。”

“啧。好好好，你乐意坐着就坐着吧。”宋毅无奈地一摊手。

小雨坐起身来，摆弄着头发问道：“宋毅哥哥，我现在终于是自由了，对吧？”

“是啊。”宋毅慵懒地回道：“你以后就不用天天带着面具示人了。”

“是吗？真好……”小雨淡淡地说道：“但是，面具待久了，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本来应该是什么表情了。”

“影子做得久了，无论是生活，还是表情，都下意识的去模仿主人。或许现在唯一能证明我不是影子的，就是对你的……了吧。”

小雨说着说着，声音越变越小，到后来细若蚊鸣，宋毅几乎都听不见，便问道：“你说什么？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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