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说她不过是喜爱争宠的老妇,她向来不屑于自己与痴傻儿多说话,故而她恕了。
而她最见不得有人拿着她女人身份说事,尤其是朝政之时。
那一刻她停住了脚步,本想着一笑置之,却被女子触碰了逆鳞,说她不过是女子,是篡权祸国的妖妇,是弄权殃国的悍妇。那个妃子,将她一切努力平衡晋朝王庭,掌权之年里,让大晋海晏河清的功绩抹去,因着她女子身份而肆无忌惮的攻讦。
那一刻,她真的怒了,第一次跟一个妃子计较,第一次想着惩戒一个不知天高地厚,敢碰她逆鳞的,她容不得自己苦苦争取的海晏河清被一个跳梁小丑如此的轻慢!
她终是走到那妃子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那明明发抖却依旧死撑的蠢货,“你的手既然白嫩如玉,可你的人如此肮脏腌臜,故而,留下你这双手给陛下当做宝贝即可,你这人……还是莫要脏了后宫才是,可对?”
话落,那女子生生断了手腕,而她也震慑了司马衷和后宫中那些自不量力的蠢货。
她的时间不多,真不愿与蠢人玩些蝇营狗苟的小家子气。
而她既然选择了独自一人抗下大晋海晏清平的理想,便不再惧怕轻视所说,也不再去听在世之人的诋毁。
终究,不理解她的人,何须辩解?而理解她的人,又何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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