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开的,我才不用!"
这可真的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南瑜就一句话。"你真是没救了。"
谁知道靳北风突然尖叫,"你胡说!我有救!我就是我!靳北风。"
说完就跑上了他的那辆跑车,风驰电掣的开走了。
南瑜啧了声,前一句还说这车不是他的,怎么这会儿又开的这么顺手了呢。
靳北风一走。南瑜也无处可去。
大晚上的,总不能真的耍脾气跑出去吧。
南瑜一掉头,回了弄堂里。
她进门的时候,王心语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南瑜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刚才都吵成那样了,王心语居然能不闻不问,南瑜也是服气。
等王心语看到南瑜回去,转头就给南瑜拿了皮肤膏药来。
撩开南瑜的裤脚给南瑜上药,王心语没有看南瑜,只是自顾自的说:"靳北风发起狂来很吓人,你不该惹他。"
她这么一说,南瑜就更好奇了。
"你见过他发狂?"
王心语嘴角抿起来,法令纹有些深。
她说:"就见过一次,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发了脾气,先是不断的大骂,然后声音一转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的,自己跟自己说话。我当时吓坏了,就躲在床边,一声都没吭。他把家里的东西全部砸掉了。"
南瑜听到这话,眼睛里是真的满是惊奇。
这些话。从前王心语可跟她没说过。
南瑜立马就问,"那靳北风是怎么住进这里的?"
堂堂靳家的少爷,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住进这样破败的小弄堂里。最开始,是为了什么,南瑜很想知道。
王心语却没有说。
可能是保养的好的关系,王心语看起来就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
她眼角渐渐有了泪。
轻声说:"他是不属于这里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迟早会走。我一早就知道,他不属于这里。"
王心语的悲伤太明显。
南瑜从一开始就以为她跟靳北风是一对。
毕竟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在南瑜来之前,他们已经不知道住了多久了。
现在王心语说出这个话来,南瑜哪里听不出她的伤心。
于是南瑜鼓励她说:"无论靳北风是谁,是属于哪里的。只要他愿意,你跟着他就是了,他会把你照顾的很好的。"
王心语却笑了。脸上露出淡然的神色,"不了。我知道我自己,在这片弄堂里,我是人人疼爱的小心语。而离开了这里,我又是什么呢?何必出去找罪受。"
"那你跟靳北风........"南瑜是真的替他们操心。
王心语倒是看的很开,"他回来,他就是靳北风。他离开,就不是我的靳北风里。"
如此的豁达,通透。
南瑜看着王心语,突然觉得自己要出口的话都没有必要了。
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迷糊的姑娘,其实比谁都看的清楚。
她说的很对,这里,她是人人疼爱的小心语。
而离开这里,真的到靳北风所处的家族环境中去,那么她不过就是一个来自最贫困地区的女孩子。
谁会把她放在心里。
南瑜沉默着点点头,吃过那个苦,就更加明白,王心语说的话,没有一句是错的。
该支持。
也惋惜。
当晚靳北风没有再回来,南瑜有些担心,他那个开车的手法,谁能不担心。
不过联想王心语刚才说过的话,南瑜又觉得奇怪。
靳北风他,是真的令人奇怪。
自己跟自己对话?
卫什么呢?
后来的三天,靳北风都音信全无,王心语倒是很淡然。从前他也经常这样的,只不过是你来了之后,他才每天按时回来。
也就是说,靳北风每天按时回弄堂,也不过是最近一年的事情。
在之前,他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王心语对他来,不抱希望。
对他走,也不失望。
这样的心态,大概就是被靳北风的神出鬼没训练出来的。
也真是难为了王心语。
三天之后又三天。
靳北风还是没有回来,南瑜开始焦躁不安,她做不到如王心语那么淡定,她是亲眼看着靳北风开车出去的。
那车子,开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