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想起过去。汤怀瑾悠悠的说:"当年病的时间长,修仁还想着我怕是会有些障碍。说不准会得恐女症之类的事情。"
当年汤怀瑾父母车祸,对外说是意外,但是汤怀瑾就在车内。当然知道,那场车祸。其实就是汤怀瑾的母亲自己发疯,打算拉着一家子同归于尽的。
对女人,很多年了,汤怀瑾都是近而远之的。
这是一群疯子,他那时候跟何修仁这样说,闹的何修仁诚惶诚恐的怕他转变性向或者,从此不碰这种事情。
南瑜根本没把这话当回事,恐女症?南瑜挑高了眉头,瞅瞅汤怀瑾因为抱着她,又有变化的身体。
咳咳。
说他有恐女症。难道不是笑话?
汤怀瑾随着她的眼神,当然也看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这种事情,有些时候说出来是情趣,有些时候是对他男性能力的肯定。但是在这种时候挑破了说,就有些调侃与调笑的意味儿。
汤怀瑾磨磨牙,将南瑜压在自己的身躯以及沙发中间,气的警告,"你以为我见每个女人都这样?还不就是你!"这个女人,居然敢嬉笑他。
南瑜觉得他这幅气急败坏的样子好笑。
只揪着他的领带,笑的像个小狐狸,"对对对。您说什么都对,您还有恐女症呢。"
说出来真的像是笑话啊。
谁能想到被外界传的患有自闭症,无论男女都弃之如敝屣的男人,会是个......只要抱抱就硬的人呢。
南瑜笑的愈发的欢快。
汤怀瑾淫森森的说:"我看你是昨天没来够。"
看他是动真格的,南瑜哪里敢再胡闹。
要在这里来昨天厨房里的那么一场,她还要不要活了。外面律师助理公证员站了一堆,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这会儿也不敢笑他了,老老实实的求饶,"你别闹,今天不是还有正事,你这么一闹,今天可就什么都干不成了。"
"怎么干不成?先把这件事干彻底了再说。"
比逼急了汤总,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南瑜欲哭无泪啊。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竟然敢调侃他。
眼看着事态发展就要不可收拾,幸好何修仁来了。
何修仁进到汤怀瑾的办公室就说:"今天怎么那么热闹。外面站了那么多人。"
汤怀瑾慵懒的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有些提不起精神。废话,箭在弦上,被生生的忍下来,他能舒服了才怪。
南瑜坐的离他很远,怕他会狼变。
何修仁倒是没发现什么不同,汤怀瑾平时就话少。何修仁根本不知道汤怀瑾跟南瑜在一起时的嘴脸,不然他恐怕在就笑话上了。
平时端的高岭之花的样子,高冷的好似谁都入不得眼儿。怎么背地里会是个.......咳咳,不说也罢。
"你来什么事?"汤怀瑾问的直接。
何修仁气不打一处来,"你说我来干什么,还不是为了看你。你昨晚出来的太迟,我想着留时间给你陪陪老婆孩子,可不就今儿早上才来。"要说何修仁这个朋友,对汤怀瑾也真是没得说。
时时处处都关心着。
何修仁看了眼南瑜,觉得也没什么好顾虑的直接就问汤怀瑾,"你进去见国际刑警的人了吗?"
这个话,南瑜是不知道的。
汤怀瑾那人是个彻底的锯嘴葫芦,南瑜就是问,他也不会说。
听到何修仁问,南瑜立刻就耳朵竖起来,虽然不知道这件事跟她有什么瓜葛,但是还是想要多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
汤怀瑾倒也没想瞒着谁,不跟南瑜说是觉得没必要。
现在何修仁问,他就如实的答:"他们想让我做线人。"
何修仁呸了一口,"想得倒是美。自己破不了案,就给你身上泼脏水,你帮他们才怪。"
汤怀瑾到这时才缓过劲儿,身体坐直了。
他的仪态从来很好,腰背成一线,非常有姿态。
何修仁又说:"你这案子,律师怎么说?"
汤怀瑾皱着眉,扭头看了眼南瑜。
南瑜站起身,气叉叉的说:"你什么都跟何医生说,怎么到了我这就不能听了!"
南瑜绝对相信,要是此时此刻她不站在这,而是在别的什么地方,汤怀瑾一定跟何修仁据实以告。
他就是不想告诉她。
唯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