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还从未见过一见面就问人名讳的姑娘。"
"这就是你把一个姑娘摔下马的原因?"萧慕看着姚夙白的模样,脸上的冷意更深,这个就连他都宠在手心的秀苏,面前的人,是真不把北国的人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每个接近他的姑娘放在眼里?
姚夙白看着萧慕眼中的冷意,平日顽劣的眼神,此刻亦然是一阵冷意。
此刻两个男人之间发出阵阵的冷意让秀苏有些后怕,她上前扯着萧慕的衣袖,说道:"皇叔,不关他的事情,是苏苏先找他麻烦的,皇叔,我们走吧。"
萧慕把视线从姚夙白的脸上收回,淡淡的看着秀苏,脸上带着笑意,说道:"苏苏啊,这般凉薄的男子,见到了还是绕着走,他不会因为你是一个女子而心软。"
所以说,男人才懂男人,萧慕阅人无数,一看姚夙白就知道是怎么样的人,在加上此地不是他北国,看着姚夙白并不像普通的人家,就算他是北国的强龙,到了西秦的地方,是条龙该盘着,是条虎也该卧着。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个道理,他萧慕还是懂的。
秀苏听着萧慕这般说,又是想起在京都的时候,上官姑娘不就是在等着嫁给她皇叔吗?然而自从皇婶死后,她皇叔在也没有在娶的念头。
是不是最凉薄的人心中都有一粒抹不去的朱砂痣?
秀苏这般想着便看向姚夙白,然后笑着说道:"是,皇叔,那我们走吧。"
萧慕带着笑意深深的看了一眼姚夙白,转身便走出房门,秀苏在离开的时候,还是看了一眼姚夙白,眼中的情绪被姚夙白看了个正着。
彩儿冷哼一声,便跟在秀苏的身后。
姚铁看着明明是来闹事的姑娘,待那一身杀气的男人来了后,又说不关他主子的事,这,这女人真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爷,我们还是去关口的军营吧。"
姚夙白闻言,嘴角轻扯,"明日在去。"
姚夙白这般说着,把视线望出窗外,他看着那跟在萧慕身后的少女,眼中有种情绪,她刚刚看他的那一眼,有种似曾的相识的感觉,是在哪里见过呢?姚夙白却是没有想起。
"苏苏?北国皇帝最小的女儿萧秀苏?"他眼中划过阵阵的凉意,薄唇吐出的字迹比窗户吹进的寒风还要冷上几分。
这世间有的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就是教你什么叫生离死别,有的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却是成了一辈子在心间抹不去的过客,而有的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是教你什么叫痛不欲生??
??
因着太后寿宴的日子越来越近,不管是从北国而来的摄政王还是从齐北出发的靖南王府,在去京城的途中脚步都是加快了许多。
这一去西秦贺寿的还有西域的太子,依附西秦的各个小国。
于是,经历一月时间的长途跋涉,靖南王府的马车终于到了京城。
伏修因着每年太后的寿宴会来京城,所以,京城的靖南王府也算是他来京城的借住之地,而此番就连太妃都上京城了。
文政帝早早就派人把靖南王府彻彻底底的翻新了一变,这一番动作让京城的世族更加觉得,从此靖南王府便会呆在京城了。
马车中的江灼轻轻的掀开窗帘,她看着京城的街道,眼中的冷意轻轻晃过,前世是有着怎样的心情来京城的?是恨?
这世重新踏上这块地方,她怎能让那些人好过?她透彻的双眸中从开始的冷意便从淡淡的杀意。
突然有人拦着她的腰迹,她回过神,转头看向伏璟,说道:"从母妃去齐北后,你有没有在来过京城?"
伏璟把江灼拥在怀中,说道:"没有,我不喜欢这个地方,不知为何,这个地方,我实在喜欢不起来。"
江灼听着伏璟的声音,说道:"是吗,我也不喜欢这个地方。"
伏璟脸上噙着淡淡的笑意,马车突然停下,外面传来声音:"王叔,欢迎回京城。"
江灼一听,柳眉一皱,却是听到伏璟的声音,说道:"是承寒。"
"三皇子?"江灼轻轻的说着。
"主子,到了。"是云溪的声音。
伏璟淡淡一笑,牵着江灼的手,说道:"走吧,我们看看京城的靖南王府。"
江灼也是噙着浅浅的笑意,京城的靖南王府?是靖南王府还是文政帝困扰靖南王府的府邸?
祁承寒看着下了马车就坐在轮椅上的伏璟,眼中有着笑意,却是没有在云阳城那般亲昵,他说道:"好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