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几日了,皇上才来问臣妇,难道皇上就真不知道臣妇为何把国舅爷送去大理寺?"江灼也是轻声一笑,讽刺之意十足。
祁承络心中沉了沉,他看着江灼,忽而一笑,说道:"世子妃,这件事情朕的确知道,可是,你身边的这个女子本就是国舅爷的婢女,先不说靖南王府是怎样把国舅爷的婢女给弄进靖南王府的,就单单说国舅爷上门讨要回自己的婢女有什么错、"
"朕问的是,国舅爷讨要自己的婢女,世子妃为何要把国舅爷送去大理寺。"
江灼微微抬眸,好看的薄唇带出一抹高傲的弧度,"既然没错,那为何皇上不把国舅爷放了呢,这个天下是皇上你的,别说大理寺中的国舅爷了,就说是边疆与漠北,臣妇的丈夫与公公都在给皇上打天下呢。"
"你、"祁承络知道江灼能说会道,却是没想到江灼能这般的见缝插针,他在说秦恒的事情,江灼偏偏要把伏修与伏璟提一提,这般说是怎么个意思?不就是在说靖南王府的男人都为他这个皇帝打江山去了,你这个皇帝却是在京城欺负一个小小的弱女子。
"难道臣妇说错了?"江灼冷笑一声,不依不饶的继续说着,"这京城谁不知靖南王府全是女主子,太妃,王妃,还有便是臣妇,国舅爷一大早的去靖南王府这就不说了,或许有什么事情呢,只是,让臣妇没有想到的是,拉着臣妇的侍女不放,是太不把靖南王府放在眼里,还是觉得伏璟去了漠北。国舅爷都敢调戏臣妇身边的侍女了?"
"你、"祁承络浑身一震,江灼越说越严重,秦恒有事无事调戏江灼身边的侍女作甚?这要是让有心人细细一想,难道不就是在说秦恒是对江灼有非分之想?若是让贺寅知晓,秦恒怕是在大理寺多呆一阵子了。
不过,能让江灼这般护着的女子??
祁承络眸子淡挑,与容沙对视着,那双黑沉沉的瞳仁一瞬间寒意噬人,"江灼、你信不信今日朕赐你身侧女子一条白绫、"
"好啊、"江灼看向祁承络,微笑,"臣妇都说了,这天下都是皇上你的。何况慈儿小小的命。"
祁承络见着江灼有恃无恐的模样,咬着牙,"江灼、朕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去大理寺让贺寅放了国舅爷,或者,让你身侧的女子死。"
江灼轻声一笑,"堂堂一国之君,却是来威胁与一个妇人,皇上真是好本事。"
祁承络明知江灼会选择前者,但是听着江灼口中的讽刺之意,就像在朝堂之上,那些个老不死的,明里暗里都是在与他作对,如今就连一个小小的女子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正是在祁承络要发威的时候,刚刚退出去的小太监又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感觉空气有些稀薄,他跪在地面上,说道:"启禀皇上,大理寺贺大人,徐大人求见。"
祁承络脸色一黑,冷声道:"让他进来!"
小太监闻言,立马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御书房。
李由有一瞬间的目光停留在江灼的脸上,看着江灼往他看来,他立即低下头。
贺寅与徐贤走进来。便是对着祁承络供着手,"微臣见过皇上。"
祁承络的目光从徐贤的脸上移到贺寅的脸上,却是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说道:"贺爱卿的消息倒是挺快的,世子妃前脚踏进御书房,贺大人后脚便跟来,怎么、是怕朕会吃了靖南王府的世子妃、是不是!"
贺寅闻言,淡淡一笑,恭敬的说道:"皇上为何这般说,微臣只是听闻世子妃进宫见皇上,想来也是国舅爷的事情,微臣也想听听世子妃怎么说当日的情况。"
祁承络眼中的寒意渐起,这个顽固不化的贺寅!
容沙一直站在江灼的身边,深怕祁承络会对江灼做什么,江灼能这般的与一国之君对势,让容沙意外之时还有感动,不知怎么的,鼻子有些酸。
"当日的事情、"江灼眉梢轻佻,说道:"这得问问国舅爷了,他与臣妇的侍女很熟?还是与臣妇的侍女有别的纠葛?这些臣妇都不知道、国舅爷就这般莫名其妙的去靖南王府,妄想把臣妇的侍女给带走,是谁给他的权利?"
江灼说着便直直的看着祁承络,"是皇上你给的吗。"
祁承络咬了咬牙,那些个老臣还要顾忌着他这个皇帝会不会发火。但是这个江灼却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宣秦恒、"
贺寅听着江灼的话语,有些不适的摸了摸鼻尖,便是询问道:"世子妃是想知道秦恒为何会与世子妃的侍女有什么纠葛是吗。"
江灼柳眉一挑,她也没有看向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