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交叠着双手,欣长的身躯从容的依靠在轮椅背上,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是让常年上战场的人不可忽视威严的气势。
他没有在出声,却慑人无形。
看着轮椅上的男人浑身天成的威严与霸气,营帐之中的人心中都不由的掀起涟漪。
一代枭雄的儿子,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们怎么会小看了伏修的儿子?
营帐之中气氛低沉了不少。伏璟这般,好似都在等着接下来这些人的答案,只要还有一人在来反抗伏璟的话,下场怕是比刚刚那人还掺。
着身盔甲的男人看着伏璟这般,终将是低下头,供着手,恭敬的喊了一声,"璟世子。"
随着盔甲男人的声音落下,接着全是璟世子的声音。
祁承寒嘴角轻掀着,这些人全都是不给他们颜色看看,还真以为京城而来的贵公子是废物!
伏璟目光环视着营帐中的每一个,随即在盔甲男人脸上停下,他懒懒的说道:"张将军能这般的明事理,本世子深感荣幸。"
张将军也是怀王的心腹。名叫张富,他听着伏璟这般说,供着手连连说道:"璟世子严重了。"
伏璟懒懒的挥了挥手,说道:"都坐下吧。"
张将军迟疑了一下,恭敬的说道:"末将等人实在汗颜,岂敢落座。"
伏璟眉心掀起几缕冷意,他说道:"既然如此。日后你们都站着吧。"这些人在怀王的面前呆久了,真是以为除了怀王便谁都入不了他们的眼,既然都入不了眼,那他不介意杀杀几人,让他们看看,如今的漠北到底是谁说了算。
他更是不介意把漠北的军营从洗一番,他有的是人来接管这些人的位置。只是,在没有触碰他底线的时候,能收服便收服,不过,他的耐心已经用完了。
在场的人听闻伏璟的话,都是面面相觑,他们虽然没有忠诚与伏璟,不过这些年为西秦战功无数,璟世子这般说,这也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伏璟扫了这些人一眼,"晋王,趁安九君还没有攻打玉城之前,把军营之中蛀虫给本世子全拔出来,这漠北军营是该好好的洗礼一番。"
"璟世子,这恐怕不妥吧。"张将军一听伏璟这般说,便供着说道。
伏璟眸子幽暗深不见底,淡淡挑眉,"张将军是觉得哪里不妥?"
张富没有敢与伏璟对视,他双眼盯着地面上,说道:"如今军心本就不稳,若是璟世子还这般大动干戈的洗礼一番军营,怕是军心会更不稳。"
伏璟淡淡的看向张富,"张将军是在质疑本世子的决定?"
"末将不敢。"张富低着头,继续说道:"末将只是担心若是按照璟世子这般做,本就军心不稳的漠北,怕是西域的士兵一攻打,玉城便会落入安九君的手中。"
伏璟低低一笑,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寂静的营帐之中莫名的令人有些寒意而起。
"承寒。我让你杀鸡儆猴,你要等到何时,祁冥河的心腹,我允许你大开杀戒。"轮椅上的男人周围自由一股若隐若现阴寒冷戾之气,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脊梁发寒,一股阴冷的寒意从脚底猛窜直往身上冒。
祁承寒轻笑,云溪低着头,主子是真的动怒了。
祁承寒原本就很是看不惯这个美曰其名为了漠北好的张富,这些时日给脸不要脸,还妄想越过他们直接与西域开战,前面两座城池为何会落入安九君的手中,真当他与伏璟是傻子不成?
他悠然的起身,捋了捋锦袍,身上自带着皇室血脉的霸气,他的目光落在张富的身上,一步一步的走向张富。
张富看着祁承寒,暗道不妙,随着祁承寒的步步逼近,张富身后的人都是往后退了几步,张富带着少许的冷意盯着祁承寒,"晋王想做什么。"
祁承寒薄唇勾出一抹清淡的笑容。却??
几乎是瞬间的功夫,手中的匕首完美的在张富脖间划一条弧度,祁承寒手中的匕首瞬间插进腰间,看着眼前的人倒在地,清淡的笑容越来越深??
倒在地的张富这个时候才是才感觉巨痛袭来,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脖间鲜血淋漓,看着着实有些骇人。
祁承寒慢悠悠的走回到椅子旁,落坐下后,懒懒的看着那些脸上全是惊骇色的人,说道:"你们这群人,明知本王与璟世子来漠北是为了什么,还拿出怀王装傻到底,一次便也罢了,还不识时务不知进退的想把我们玩弄在手掌之间。"
"怀王死了,不管你们与怀王的关系如何,你们必须得认清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