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非要插一脚进来,也不知道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一想到这里,战毅就烦躁的不行,收回视线不想再去看她,转头面无表情的看向了前方。
因为不想和她独处太久,所以他一路都在不停的加速,几乎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到了冯家别墅门口。车子停稳之后,他便不耐烦的催促道:"到了,赶紧下车吧。"
冯知遇攥着手指有些不舍,良久后才轻叹了一口气,推开车门下了车。
其实她何尝不知道,他车速这么快,一心只是为了摆脱她而已。
月光仿佛是一路追着他们来的一样,现在依然悬挂在她的头顶上,她站在外面仰头看了看天空中那一轮明月,接着便响起了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
冯知遇这才如梦方醒的回过神来。走上去轻轻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
战毅不耐烦的放下玻璃,"又怎么了?"
冯知遇微微弯腰,脸色柔和的让人心安,目光如星的对他道:"今晚的月色很美,偶尔抬头看一眼吧。夜深露重,记得多加一件衣服。"
战毅下意识的拧起了眉,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便升起了车窗,毫不留情的调转车头离开了。
一直到车子开出很远之后,他都能从倒车镜里看到她静静地站在原处。想起她刚刚说的话,战毅不禁在心里讽刺她,这女人又说什么疯话呢,真把自己当民国的世家大小姐了?
还月色很美。
他抬头看了看那轮清淡薄凉的月光,勾起嘴角冷笑一声,不就是个破月亮,有什么好看的?她以为自己是林黛玉呢,对这个月亮都能衍生出一百八十种情绪来。
无聊!
*
"进去!"
随着男人一声低斥,宋清歌便被直接甩到了床上,随之而来的便是战祁压覆上来的身体。
"你??你别这样??"她躺在床上。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微微颤抖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好不好?"
战祁微微眯眼,眼神阴郁的睇着她,她的畏惧和害怕不是装出来的,因此便更让他觉得心烦。他本意并不想在她眼中看到这样的情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眼神最近出现的好像愈发频繁了一些。
他越想越觉得烦躁,翻身从她身上起来,坐到床边,冷声质问:"刚刚跟战诀都干什么了?"
"什么都没干,他就进来给我披了一条披肩,然后说了一些莫名其妙我听不懂的话。但我真的没跟他怎么样,后来的事你也都看见了。"宋清歌有些紧张的拉住他的衣袖,惴惴不安的看着他,"战祁,你相信我??"
其实说出这四个字她就后悔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他心里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相信过她一次,现在堂而皇之的要求他信任,简直和自取其辱没什么两样。
她抿着唇等着他的讽刺和嘲笑,可他却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像是在判断她的话中有多少可信度一样。
这样的眼神就像是拷问,宋清歌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就在她准备自暴自弃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可以,我相信你。"
"啊?"她有些愕然的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我相信你!"战祁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麻烦?耳朵有问题?非得每句话都让我重复一遍才行。"
宋清歌讪讪的垂下头,小声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相信??"
"该相信的时候我自然会相信,我有我自己的判断。你们说的做的,我有一半都看到了,你确实没和他怎么样,所以我相信你。"
原来他都看见了??宋清歌怔怔的看着他。
那他一开始为什么在战诀面前还要那样??
大约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战祁低下头一边解袖扣。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崔灿和战诀之间的事情很复杂,不是你该掺和的,更何况他老婆也快回国了。以后你离他远一点,不要自己没事找事,姜蕴不是个善角儿,捅出了篓子,我可不会去帮你。"
所以他刚刚,是刻意为了让他们之间保持距离?
这算什么?曲线救国式的帮她?
就在她走神的几秒,战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衬衣,精壮的身体就晃悠在她眼前。
战祁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约是因为部队出身,早点又一直在外出生入死,他的身体上有不少的疤痕,枪伤,刀伤,烧伤,全都是他生死一刻的留念,看得她一阵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