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着,眼看宋清歌的脸色都变了,他立刻走上去把魏莱拽到了自己的身边,"你怎么那么八卦,什么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魏莱一跺脚,"人家好奇嘛!"
"好了,别闹了,赶紧出去工作了。"薛衍说着,像摸小狗的头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莱莱乖,听话。"
"莱莱?你叫我莱莱?"魏莱惊喜的脸上都能开出一朵菊花来了,"你你你,姓薛的你还正常吧?没发烧吧?最近没有精神病院墙倒了吧?你不是从里面跑出来的吧?"
她说着还去拉宋清歌,满脸惊喜的叫道:"喂喂,你听到没有,他刚刚叫我莱莱!妈呀,我第一次觉得我名字这么好听啊??而且他还摸头杀,不行了,我要醉了,我我,我得去做个数学卷子冷静一下。"
魏莱说完便向外跑去,宋清歌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薛衍也是一脸无语,叹了口气又转头看向她,沉声问:"你手上的镯子,是战祁送的?"
"是??"宋清歌抿了抿唇,"我也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他明明跟我说这个不值钱的??"
男人到底比较了解男人,看她这样,薛衍大概就能猜出战祁的用意了。那个男人对她,或许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差劲吧?毕竟有句话说得好,男人给你花钱不一定是爱你,但不给你花钱是肯定不爱你。
战祁能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证明她确实是不一样的存在。
只是他心里为什么会有些不舒服呢?
*
关于那个镯子的事情,战祁到最后也没有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问得急了,他就不耐烦的说她以前总是指责他对她不好,现在给她送东西,她又一定要问个为什么,真的是够烦人。
于是经过他这么一说,宋清歌也就不再多问了,两人的关系又瞬间变得冷冽了许多。
就在这样反复无常的状态之下,很快便到了战毅大婚那天。
按照战祁的要求,战毅大婚那天,宋清歌必须要参加,事实上就算他不说,小七肯定也不会放过她,更何况她还蛮喜欢冯知遇那个姑娘的,于是便以朋友的身份出席。
尽管画了新娘妆,可冯知遇脸上的疤始终是掩盖不了的缺陷,为了能让她做个美美的新娘,宋清歌便和化妆师商量,给她脸上的疤上画了一只细细的栀子花,疤痕当做是花茎,一直延伸到眼尾开出花瓣,倒也美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本身自卑的性格,冯知遇的朋友一直不多,所以也没有搞那么大阵仗的伴娘团,伴娘就只有小七一个人。至于花童,战祁则是把孟靖谦的儿子小满借了过来,另一个小花童是知了。
小姑娘还是第一次给人做花童,穿了一身白色的小纱裙,漂亮的像是小公主,走在哪儿都要让人夸奖两句,夸到最后知了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躲在宋清歌身后不肯出来。
宾客陆陆续续的在入场,没多久酒店门口便已经停满了各种豪车。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一个漂亮的摆尾之后,便稳稳地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最先映入人眼的便是一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还有叫上那双十厘米的细高跟鞋。
崔灿一下车便摘了脸上的大墨镜,带着惯有的轻笑走向门口。刚走了几步,一群记者便像是嗅到了糖的蚂蚁一样,一窝蜂的朝某一个地方冲过去。
她抬头一看,一身白色西装的战诀双手插在口袋里,她记得他今天好像是要亲自为战毅弹琴的,难怪会穿成这样。战诀脸色很是漠然,冷静的应对着记者们的提问。而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窈窕高傲的女人挽着他的手臂,脸上带着得体又恰当的微笑。
看样子,姜蕴已经回来了。
崔灿不自觉的掐了掐手心,扬起嘴角讽刺的笑了,抬步走向酒店。
只是她这么往前一走,立刻有眼尖的记者举着话筒朝她扑过去,她本来就在走神,突然一群人朝她涌过来,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脚下踩了一空,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记者们还在紧追不舍的把话筒往她脸上伸,"崔主播,你被雪藏了这么多年突然复出,是不是有什么内情?"
"你和战诀先生已经离婚这么多年,还厚着脸皮来参加他侄子的婚礼,会不会有点不太合适?"
"有传言说你当初是以小三的身份介入了姜女士和战先生之间的,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闪光灯和接连不断的提问让崔灿难以招架,她抬头朝那边的两个人看去。却见姜蕴得意的笑了笑,抬手抚在战诀的胸口,娇声道:"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