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努力讨饶着,"今天就不要了吧?都挺累的,而且你身上的伤也没好,不适合??"
"我之前不就说过了,就算有伤,有的事情也能照做不误。"他说着便勾起唇角邪肆的笑了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含糊不清道:"既然知道我有伤,那你就体谅我一点,你勤快一些,不要让我太累。"
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所有的话却都被他堵回了肚子里,只能闭上眼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掀起波浪。
这一夜注定又是个动荡而又缠绵的不眠之夜,夜风从窗外轻轻袭来,将窗边的白纱窗帘吹起,夜色暧昧而又撩人。
*
第二天清晨,还是战祁先醒过来的。
昨夜的运动让他浑身舒畅,今天一早起来就觉得精神头好得不得了,身上也是一身轻松,甚至都不觉得伤痛了。
清浅的呼吸声缓缓传来,他转头看了看身旁还在熟睡的女人,双眼轻阖。长睫如翼,偶尔还会轻轻抖动,惹的人心头都有些发痒。脸上还透着一抹自然地微红,嘴唇稍稍有些肿,可以想象他昨晚吻得有多热切。
视线再往下移,便触及到了她脖子和锁骨上的齿痕,那都是他昨天晚上情到浓时的时候留下来的,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印记和证据。
想起她昨晚妖娆的样子,他就觉得爱到不行,长指轻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又落在她的红唇上,缓缓摩挲着。
大约是他粗粝的指腹让宋清歌感觉到有些不舒服,黛眉蹙起,她轻哼了一声,下意识的躲开了他的触碰。
这女人大概也就只有在睡梦中才能这样乖巧可爱,战祁没来由的就觉得她很是好玩,嘴角弯起笑容,就这么躺在她身边静静凝望着她。
这样舒适又温馨的早晨。他都记不起来有多少年没有过了,如今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突然就有了一种想把这一刻变为永恒的冲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目光太过赤裸灼热,宋清歌睡梦之间都感觉到被人目光灼灼的看着,浑身不舒服似的,抖了抖睫毛,慢慢睁开了眼睛。
战祁本来就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这一睁眼,两人恰好对上了视线。
宋清歌刚睡醒,脑子还有些不清白,两人一动不动的对视着,她脑子一热,忽然猛的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耳边就响起了战祁的嘲笑声,"醒都醒了,再装下去有意思么?"
她这才慢慢睁开眼睛,意识回笼,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早??"
"嗯,早。"
见她醒了,战祁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扒了扒头发,随口问道:"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晚上有酒会??"
"那就是说白天一天都没事了?"
"算是吧。"
"既然没事,那就陪我出去转转。"战祁回头看了她一眼,"每次来上海不是开会就是忙工作,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这里走走了,正好你今天闲着,那就一起去走走。"
宋清歌知道自己也没有置喙的余地,只好讷讷的"哦"了一声。
战祁早已经派人送来了新的衣服,反正今天也是很闲适的,他也不需要穿刻板的西装,就穿了一件衬衣,休闲西裤,整个人都显得随意了许多。而宋清歌则是最简单的雪纺衬衫加短裙,这几天她出活动几乎天天都穿着高跟鞋,累都累死了。所以便选了一双平底鞋来穿。头发随意扎成马尾,斜挎着一个小链包,看上去青春的就像是个大学生。
战祁看着她这样富有朝气的打扮,忽然就想起了他们初遇的时候,她穿着宽大的军绿色冲锋衣,头发枯黄的像是一把稻草,颇有种面黄肌瘦的感觉,这几个月过去,她的脸色和精神状态都好了许多。
上海这个地方根本就不存在旅游季和非旅游季的差别,一年到头人都是那么多,走到哪都人挤人的。
宋清歌已经有好多年没来过上海了,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个路痴,属于那种绕三个弯儿就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人,于是也就只能紧紧地跟在站起身后。
她难得有这样依赖的时候,战祁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向后朝她伸出了手。
"干什么?"她蹙眉。
"手给我。"
宋清歌本来还在为他今天的细心感到讶异,刚把手放在他手心里,还没等她多高兴一秒,就听战祁漠然道:"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不拉着你你一准儿要走丢,到时候我还得浪费时间去找你,麻烦死了。"
是她脑残,她就不该觉得战祁这种男人还会有细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