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房子里,如果和男人不清不楚,有损你的颜面而已??"她说完。又怕自己的话站不住脚,连忙道:"祁哥你放心,我就只是在你出差这几天留在这里,等你一回来,我立刻就走。"
她的话倒是让战祁有些迟疑,的确,他一离开家,这座房子里的人就只剩下那几个看着宋清歌长大的家佣,如果她背着他搞点什么小名堂,那些人保不齐也会包庇她,为她说话。
这么一想,战祁倒觉得把这个女人留在家里几天也未尝不可,正好他这几天因为那个该死的宋清歌烦躁的要死,把姚柔放在这里,权当给她添堵了。
既然不舒服,那就要两个人都不舒服,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心里不痛快?
报复般的想法涌上心头,战祁犹豫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姚柔刚要笑,却听他又冷声警告道:"让你待在这儿几天可以,但是有什么事情你必须如实给我反馈,还有,我让你留这几天,只是为了让你看着她,对于这一点,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不许去找宋清歌和我女儿的麻烦,不然的话后果你知道。"
他声色俱厉的样子让姚柔打了个寒颤,忙不迭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战祁这才转身向衣帽间走去,走了几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头对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微微眯眼,"你身上的裙子,哪儿来的?"
姚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讷讷的指了指衣帽间,"我的衣服昨晚弄脏了,我看那里面挺多的,就随便挑了一件??"
战祁眼神一凛,厉声道:"换掉,那里面的衣服不是给你准备的,以后也不许碰一下!"说完便进了衣帽间里。
姚柔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怨念的握紧成拳,一张俏脸几乎都变得有些狰狞和扭曲。
宋清歌,宋清歌!
她一定要借着这三天的机会,彻底把那个该死的女人从战祁身边踢走!
战祁换好了衣服便下楼去准备吃早餐,姚柔见状也立刻走一步扭三下的跟了上去。
宋清歌和知了早已经坐在了餐桌前,姚柔用余光看了看旁边的男人,壮着胆子靠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其实她也是豁出去赌一把,赌他不会当着宋清歌的面推开她。
战祁的身子一僵,转头厌恶的瞥了姚柔一眼,下意识的想推她,可宋清歌就坐在那里,他又不想显得自己好像可以和姚柔保持距离似的,于是便冷着脸忍了下来。
两个人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战祁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看向宋清歌,却发现她头都不抬一下。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好像完全没看见他这个大活人一样。
心里那股子怨气又涌了上来,战祁真是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忍了又忍,才道:"今天下午我要去一下桃城,大概要去个两三天。"
静默。
宋清歌就好像根本没听见一样,继续吃着自己面前的粥,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战祁咬了咬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还有,小柔会重新回到铃园。"
他故意没说姚柔只是留在这里几天,玩了个文字游戏,为的就是想看看宋清歌会有什么反应,结果到底是让他失望了。
宋清歌再一次无动于衷,只是吃完了粥。转头温柔的问孩子,"宝宝吃饱了没有?吃饱了我们去幼儿园了。"
"嗯,吃饱啦!"
她伸手扯了一张纸巾给知了擦了嘴,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全程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仿佛战祁就是个透明人,只有在孩子面前,她才会有点表情。
他看着她这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一把摔了筷子,猛地站起身便直接向外走去。
坐在餐桌前的姚柔得意的挑了挑眉,端起粥碗慢条斯理的喝起来。
就照眼下这个形势来看,恐怕到时候不用她出手,他们两个人就已经走不下去了。
送知了去幼儿园的路上,孩子转头看她一直对着窗外发呆,忍不住拉了拉她的手。宋清歌这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知了一脸的不开心,幽怨道:"妈妈,那个讨厌的阿姨怎么又来了啊?"
宋清歌勉强扯了扯嘴角,摸了摸她的脑袋,"她是战叔叔喜欢的人,可能是战叔叔让她回来的吧。"
"妈妈,他们会结婚吗?"
"不知道,也许会吧。"
老实说,之前宋清歌还不敢保证这件事,但看战祁喝醉之后又和姚柔混在了一起,只怕姚柔对他来说应该是特别的存在,所以说他们会结婚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