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代理人的位置上,字字掷地有声的说道:"鉴于被告事发后没有第一时间将我的当事人送去就医,并且事发后也没有报警,甚至逃逸五年的举动,根据交通肇事逃逸法第133条,我认为被告已经涉及了刑事犯罪,应当被判处有期徒刑四年六个月。而她对我当事人也造成了不可弥补的精神和身体损害,我方当事人向被告提出精神损失费以及当年的医疗费共计一百二十万人民币??"
"你别太过分!"
孟靖谦的话还没说完,旁听席上便有人愤怒的站了起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朝那个人看去,竟然是战诀。
坐在战祁身边的战毅戳了戳他的手臂,侧身过去在他耳边道:"大哥,知道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了没有?"
审判长不悦的敲了一下法槌,"旁听人员,请注意自己的情绪,不要影响庭审!"
有法警走过来警告了战诀一声,他这才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可是却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这个该死的孟靖谦搞什么鬼,有期徒刑五年以上,他难道是想让崔灿人生最好的时候都在监狱里度过吗?
坐在被告席上的何剑南推了推眼镜,站起身道:"尊敬的审判长,各位审判员,对于原告代理人提出的赔偿要求以及量刑,我有异议。"
"原告代理人所出示的每一项证据都属实,但是有一个问题,我需要说明。我的当事人崔灿小姐,在事发时是被人下了药的,也就是所谓的幻药。事发时,我的当事人是在自己的精神状态恍惚的情况下才撞了原告,所以属于过失伤人,希望各位审判长及审判员针对这一缘由,重新作出审理。"
何剑南说着将一份文件交给书记员,"我当事人在事发第二天曾去医院做过全身检查,这是当时的检查报告,上面的数据可以证明,我当事人的确有过吸食过禁药。"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片哗然,就连战祁和孟靖谦都愣住了,他们在这之前确实没有调查到这一层。
而最惊讶的自然还是崔灿自己,她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何剑南,她知道自己当时确实喝过酒,本来她以为自己当时神志不清醒是因为醉驾,难道不是吗?
何剑南说完,又继续扔出一个重磅炸弹,"而给我当事人下药的,就是在旁听席上坐着的姜蕴女士。"
"不会吧,真的假的?"
"姜蕴给崔灿下药?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有人都朝着姜蕴看过去,而姜蕴却只是定定的看着身旁的战诀,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就像是从来没认识过他一样,好半天才嘴唇颤抖道:"你??你为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战诀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不带情绪道:"我早说过,你敢对灿灿怎么样,我绝对会百倍奉还。"
他的眼中毫无感情。姜蕴忽然想到,过去这几年,他一直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冷冽,愤恨,还有浓浓的鄙夷。
原来他都知道了,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法庭上已经是一片混乱,审判长只好敲了两下法槌,"肃静!"接着又转头看向何剑南,"被告代理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刚刚说的话?"
"我有人证!"何剑南说完,法警便带着两个剃着寸头的男人走上来,"这两个就是当年在酒吧给我当事人下药的社会闲散人员。"
两个男人很快便交代了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姜蕴听着他们的话,只觉得一颗心已经彻底凉了,嘴角兀自划开一个笑,她闭了闭眼,有豆大的眼泪翻滚而下。
宋清歌显然也没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她记得当初崔灿跟她说过,她当时确实喝了酒,但是她的酒量一向不差,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就醉的很快,没一会儿就觉得人有些不清醒了。
她不由得又想起了战祁跟她说的,事发时,崔灿的玛莎拉蒂后面曾经跟了一辆无牌照的丰田车。
宋清歌想着想着,就觉得背脊有些发凉,如果那天不是因为崔灿撞了她,那后来,她是不是很有可能就会被人??
一想到这里,她几乎不敢再往下继续想了。
庭审仍然在继续,何剑南整理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文件,缓缓开口道:"尊敬的审判长,各位审判员,关于我当事人崔灿于五年前在槐城丽南路撞到原告宋清歌女士,并肇事逃逸一案,由于我当事人当时神志不清醒,并且是遭人陷害,我希望法院看在这一原因,可以对我当事人从轻处罚。除此之外,我当事人目前还是一位怀孕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