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静静地望着他,眼中忽然闪过浓烈的恨意,咬牙道:"他居然让我和他的手下上床,他在一边看着。这样的事情持续有一年多,你知道做爱的时候有观众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吗?我知道。后来我爱上了他那个手下,假戏变成真做,我终于感受到了那种事的愉悦。可是却被他发觉了,后来他竟然找人直接把那个男人的命根子给断了。"
白芷兀自笑了笑,"这样一个老变态,我不顺着他,我自己都有可能会没命。"
她从来都没有享受过被人疼爱过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当战祁稍微接近她一点,她明明心里有怀疑,却还是忍不住一头扎进去的原因。
只可惜,他所做的一切,原来只是为了算计。
可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被他靠近的那段时间,是她距离爱情最近的一次。
白芷仰头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后来他找了各种医生,又让我用中医的办法,总算把他的中风治好了一些。谁知道他的病一好,他就开始不停地从国外弄那些药,每一次都在床上不停的折腾我。酒会那天也是,他突然就来了兴致,然后就给我发消息,让我去停车场等着他,在那里他要了我三次。谁知道竟然被你女儿看见了。"
她的眼神一狠,声音也变得低冷起来,"那个死丫头以前可是见过我的,如果让她回去告诉你,那这件事肯定就要暴露了,我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呢?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想要她的命?"战祁猛然提高了声调。
白芷笑笑,"你真的不用这么激动,其实你应该感激我,我虽然也许过西医,但是解刨学学的不太好,所以当时割错了地方,割到了气管,如果我那个时候手法再精准一点,隔在大动脉上,你现在可能就得给她烧纸钱了。"
战祁忍住自己想一枪崩了她的冲动,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
这样她说的话就和当时在医院的时候,小七给他分析的原因对上了。那时候小七就怀疑凶手从事医学行业,但未必是西医或者是外科医生,看样子果然没错。
白芷说完,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微笑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战祁冷冷的看着她,"没什么想知道的了,接下来只需要知道你的死期就行了。"
他说完便转身向外走去,白芷却忽然开口叫住了他,"战祁!"
这还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名字,战祁回过头,"干什么?"
"我还有一个问题。"白芷仰头望着他,"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战祁看了她几秒,淡然道:"从那次你在银樽突然撞到我,我就开始怀疑你了。"
白芷苦笑,"我的演技那么差么?"
"你突然出现在银樽,这当然可以说是偶然,那时候你说你是来找白苓的一个姓江的同学。但是我后来给默存打过电话,因为是过年期间,所以银樽所有出入的客人都有登记,那一天并没有过一个姓江的客人,那个时候我就在怀疑你了。"
"后来你说让我收留你,你自己主动说清歌怀孕,你不方便去宋园。但是为了她的安全,她怀孕的消息我从来没有对外透露过,这说明你从很早之前就知道她怀孕的事情了,结合清清说你给她送过螃蟹和薏米粥,很容易就能得出你在酒会那天就知道了这件事。"
"再之后,你跟我参加酒会的时候戴的那个镯子,很有意思,那个镯子我以前见过。是清代的古董玉镯,一样的有两个,一个在清清手上,是我以530万的价格买来的,另一个我原本也想买来送她的,可是后来我找人调查之后却已经被人以高价拍走了。而那个人,就是时仲年。你带着时仲年拍走的东西,说明你俩有关系。"
"我送你回云水居的时候,途中经过高架桥,你脱口说出那叫做秀桥。但秀桥在两年前就已经改名叫京华高架桥了,只有在京都生活了三年以上的人才会习惯性的叫秀桥。可你跟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得很清楚,你是第一次来京都。这说明你一开始就在撒谎,你明明很多年前就已经来过这里了,而且应该还是和时仲年一起来的吧?"
战祁冷笑,"这么多的破绽?还不足以让我怀疑你吗?"
白芷愣了一下,随即讷讷的说道:"原来我不知不觉之中竟然露出了这么多破绽么?"
或许那个时候她是真的对战祁动心了吧,以至于一向谨小慎微的她竟然会暴露出这么多问题。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我和你跳舞的时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