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他的女儿宋清歌也是一样的,等他脱离了抓捕,他就派人绑了宋清歌过来。
无论如何,他这辈子一定要得到那一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
时仲年看着站在门口的那些人,忽然仰头大笑起来,面目狰狞道:"束手就擒?当我是小孩吗?你们这些警察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现在说得那么好听,等抓了我,一个个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我才不会那么轻易的上你们的当!"
"那你想怎么样?"战祁从人群中走出来,双手插在口袋里,微扬着下巴,目光凛冽的看着他,"你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不束手就擒,你也就只能从这楼上跳下去了,别忘了,这里是八楼。我劝你跳的时候最好头朝下跳,一了百了,绝对能死透!"
"你??"时仲年握了握拳,咬紧牙瞪着他。
战祁说着,忽然向前迈了一步,靠近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刚刚应该也看到白芷了吧?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吗?"
时仲年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他。
战祁却只是意味深长的笑笑,并没有回答他。
事实上,在他派人抓了白芷的第二天,他就把她扔到了夜色伺候客人,结果当天晚上白芷就被人在酒里下了冰毒,被六个男人轮了,其中还有两个外国人。那件事之后,白芷的精神就变得有些不正常,战祁让心理医生介入,对白芷进行了催眠,让她不断地回忆她被轮的事情。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甚至是白芷的余生,都会不停地回忆那段记忆,无法忘记。
她做了那么多恶事,战祁自然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所以她的余生,战祁都要让她活在生不如死的记忆当中。
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宋清语的护工也推着轮椅从电梯上到了天台。
今晚真的很冷,宋清语隔着夜色望着站在那里的男人,她的亲生父亲,时仲年。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可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存在时,就是他要置她于死地的时候。
她永生永世都忘不了自己在火海里撕心裂肺的求救,满地打滚的模样,她以为她会死在那场车祸当中,可是上天竟然还留了她一条苟延残喘的残命。
她活下来了,可是却瞎了一只眼,断了一条腿,脸也被毁了。修罗地狱的业火有多烫,她想也不过就是如此罢了。
原本她不想站出来的,她的余生也就只能这样苟延残喘的过了,时仲年以为她死了,才没有继续追杀她,如果让他知道她还留一口气,指不定会怎么弄死她。
可是当听说他亲手枪杀了时夏,间接害死了薛衍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坐视不理了。一个是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姐,一个是和她有同一个姓氏的哥哥,两个人都死于时仲年之手,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宋清语笑了笑,开口道:"你还记得我,那你还记得云之霞吗?"她说完,又顿了一下,改口道:"哦,或者应该叫,路江霞。"
时仲年一愣,喉结剧烈的滚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白芷的亲生母亲安雯,我妈妈云之霞,我养父宋擎天,我亲生姐姐时夏,同姓哥哥宋长宁,还有我养父的原配甄媛。"宋清语一边摇动轮椅靠近他,一边将那些名字一个一个的念出来,她的一只眼睛毁了,可另一只眼睛却亮的惊人,一字一句道:"时仲年,你身上究竟背负了多少条人命,还要我继续给你数下去么?"
时仲年静静地看了她几秒,忽然仰头歇斯底里的大笑起来,他笑的非常剧烈,整个人都在颤抖,"没错,你说的都没错。这些人都是我害的,就算不是我亲手杀的,可是也间接经了我的手,但那又怎么样?"
他笑了一阵,忽然敛去笑容,面目扭曲,咬牙切齿的说道:"安雯、云之霞,只不过是我的女人中的一个。宋擎天他该死!他抢了我的媛媛,他死不足惜!时夏么,呵。"他说着冷笑了一声,鄙夷道:"宋清语,说回来你应该庆幸,你起码知道你妈是谁,时夏连她妈是谁都不知道!她生下来就被扔给了我,她妈要了我二十万块钱就走了。死对她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至于宋长宁。"时仲年耸了耸肩,"他只能说是个炮灰,我不想杀他的,谁让他要来破坏我的好事?如果当时他不拦着我,乖乖让我上了宋清歌,那他也不至于会死。所有人里,最不该死的,就是我的媛媛!"
他说着,忽然瞪大了眼睛,愤恨且恼怒的咆哮道:"都是宋擎天那个杂碎害死了我的媛媛,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