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成拳,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气?他为何要气?为何极想将她望向今禅白花花的臀部的眼睛给遮上?
温筱晴却是以为他喜爱的男宠被在场这么多人看光了,他心里不痛快,才怒意暴增。
不仅是她这么想,其他人也都这么以为,都纷纷别过头,不敢再继续看今禅的臀部,可心里却憋得难受,极好奇温筱晴会如何动刀。亦或不敢真的动刀,只是吓唬吓唬今禅而已。
当裤子被当众扒下的瞬间,臀部一凉,今禅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心知事情已无力回转,便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
偏偏彦澈轩又似极为担心般说了一句话,一句足以加重他心理压力的话,"王妃可要好好割,莫把今禅的臀肉给割下了,不然,本王饶不了你。"
听到彦澈轩这话,温筱晴心间一动,愕然地望了他一眼,难道他不知这句话只会加重今禅的心理压力吗?莫非他是故意的?
呵!管他是故意。还是无意,她照割不误,一刀对准银针所在的位置周围狠狠划开,刺红的鲜血汩汩涌出,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啊!"今禅爆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原本有淬过麻药的银针在臀部,多少缓解些许疼痛。奈何温筱晴下手太过重了。
"吵死了!"温筱晴不耐烦道,竟脱下自己脚下的丝履,直接塞进今禅的嘴里,当即令他消声。
其实她有自制的麻沸散,可偏就不给他用,并非她心狠手辣,是今禅该死!当时要不是她及时赶到。恐怕见到的就是紫钥的尸体了。
果然够狠!这是彦澈轩在心里对温筱晴的评价,疑色更重了,她究竟还是不是晋阳侯府的嫡女温筱晴?变化怎会如此大?
虽说在她嫁入王府之前,他便已经收到她突然懂医的消息,可远不如亲眼目睹还要来得震撼。
每个人此时的想法各异,除了彦澈轩以外,皆对温筱晴惧怕不已,暗暗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惹她。
温筱晴可不理会别人会做何感想,手持手术刀,继续割开今禅的肉,速度极为缓慢,如凌迟般折磨人。
她发现银针更深入了不少,银针是她扎下的,用了多大的手劲,该深入几许,她心中有数,更把控得极好。
突然,她心里涌出一个不怎么可能的想法,抬目望向彦澈轩,却对上他探究的眼神。
狠狠剜了他一眼,便继续手中的动作,待生生取出那根血淋淋的银针时,今禅早已晕死过去,嘴里还咬着那只丝履,看起来极其凄惨。
银针已取出,她用白色布帛擦净了手上的血,暗想先前忘了让人缝制手套了,改明定要让人缝制几双。
"你不帮今禅处理伤口?"彦澈轩见温筱晴将手术刀擦干净后。就收了起来,一点也没有要管今禅伤口的样子,便不满道。
"我只答应取银针,可没说负责帮他处理伤口。"温筱晴冷漠道,不再多看今禅的臀部一眼。
"你!"彦澈轩竟被堵得无话可说,她确实只答应取出银针。
无奈之下,只能命人将早就侯在外面的大夫请进来,好在他早就料到她一取出银针,便会放任今禅的伤口不管,才命人请了大夫侯在外面。
"等下!何必麻烦!"温筱晴出声阻止大夫为今禅治疗。
"麻烦?治伤如何叫麻烦?"彦澈轩心下一阵咯噔,暗想莫非她还有什么惊人之举?
"伤口处理好,还要杖责,裂开后又处理,岂不是又麻烦一次?还要白白浪费伤药,何不等杖责完再一并处理了?"温筱晴笑得何其冷寒,她可没有忘记杖责一事。
众人听之无不打从心里同情今禅,可怜他饱受割臀肉之痛,还要被杖责,温筱晴也因此落了个毒妇之名,此后,王府中人私下皆称她为毒妇。
"不行!再杖责。今禅的性命难保!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既已严惩过他了,何必紧揪着不放?"彦澈轩一口拒绝,笑话!几棍下去,今禅可不就是屁股开花那般简单了。
"很难想象能从王爷口中听到'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果然是爱护男宠心切,银针一取出,就翻脸不认账。"温筱晴只当自己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
"本王就是不认账又如何,反正银针已取出。"彦澈轩无耻道,将自己不认账的话说得理直气壮。
"你是王爷,我又能将你如何?"温筱晴一点都不意外他会出尔反尔,目光瞥了今禅一眼,竟不再坚持要杖责今禅。
"你当真肯放过今禅?"彦澈轩很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