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并作两步走便冲到了她面前,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歆月!"
颜歆月反手甩开他,眸中满是怒光,"你又要做什么!"
陆景呈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抬起头受伤的望了她一眼,"歆月,你现在就连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了吗?"
"没错。"她答得毫不犹豫,"我要是知道是你找我,我压根就不会来见你!"
陆景呈痛心疾首的看着她,"那你究竟要怎么才能跟我像以前那样?"
"不可能了。"她只是摇头,客气而疏离的说道:"陆先生,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我一旦看清了别人的真面目,就再也难像从前那样看待他,你对我舅舅还有他做出那样的事,你还指望我跟你笑脸相对吗?我现在能平心静气的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已经很不容易了。"
颜歆月说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冷冷的说道:"就这样吧,别再来找我了,别让我更加恨你。"
她转身便要走,陆景呈凝视着她的背影,挫败和怨愤一起涌上心头。
她说她恨他。
他活了三十几年,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样动心,可是却什么都没换来,只换来了一场恨。
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陆景呈闭了闭眼,忽然觉得满心悲凉之后便是喷涌而出的不甘。既然她已经恨上了他,那他不介意让她恨的再强烈一点。
反正只要是能拥有她,他什么都不在乎。
他睁开眼看着那抹纤细的背影,忽然开口说道:"有关孟靖谦的事,你也不再管了吗?"
颜歆月离去的脚步骤然一顿,背脊僵直了几秒钟之后,转过头死死的盯着他,一双狭长的凤眸中满是怨怼,"你说什么?"
陆景呈扯了扯嘴角。"梁道先突然被纪委带走调查,你就不想知道是为什么?"
颜歆月微微眯眼,审视着他眼中的决绝,终于恍然大悟,"是你?"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笑得凉薄,"歆月,你该知道,每个人骨子里都有偏执狂的因子,之所以以前不偏执,只是没有遇到那个让他偏执的人而已。"
他这番话相当于是间接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颜歆月站在原地看了他几秒,忽然一步向前冲到了他面前,盛怒难平的看着他。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她的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看着面前面目可憎的男人,一字一句地咬牙道:"陆景呈,你到底想要!什!么!?"
陆景呈闭了闭眼,深情却也悲情的说:"我只想要你。"
"啪!"
他的话音刚落。回应他的便是一个清脆而又响亮的耳光。这一巴掌颜歆月是用足了十成的力气,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下手的一瞬间她自己的手心都被震得发疼。
她看着陆景呈脸上慢慢浮肿的红印,只觉得一股血气涌上了头顶,还觉得不够,反手又准备给他一耳光。
只是这一次陆景呈早有准备,她的手刚抬到半空中,他便攥住了她的手腕,直接旋身将她抵在了墙面上,把她的手紧紧地扣在了头顶。
"歆月!"陆景呈忍着怒火喝她,眼中满是愠怒。
他是喜欢她,是爱她,可是男人的自尊还是有的。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动手,不过就是仗着他的喜欢罢了,真当他不敢拿她怎么样?
"怎样?"颜歆月扬起头,目光挑衅的睇着他,怒极反笑道:"怎么?恼羞成怒了?想对我动手?来啊,你尽管打!如果你打了我能让你不再害他。我愿意被你打!"
陆景呈惊痛的望着她,"你愿意为他做到这种程度?"
颜歆月不以为然的嗤笑,"他愿意为了我连命都不要,我为他做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
"你!"
陆景呈气的说不出话,脸上一阵青白交错后,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忽然觉得强烈的不甘心,挑起她的下巴便直直的吻了下去。
他这其实根本不算是吻,只能算是撕咬和啃噬。顷刻间两人唇齿间便弥漫起了浓烈的血腥味,颜歆月被这股味道刺激的几欲作呕,想要推开他,可无奈双手都被他束缚在头顶,只能抬腿去踢他。
可无论她怎么踢怎么踹,陆景呈都像是不知道疼一样,不为所动的肆虐着她的唇,直到他觉得惩罚够了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颜歆月被这个深长的强吻弄得几乎背过气去,他甫一放开她。她便像缺了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脸上也满是涨红。
陆景呈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