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苑珍毫无好感,?谁叫她这么不走运被她撞上呢。
说来,周苑珍就像是年轻时候的黄莉莉,狠辣。手段激烈,只不过,黄莉莉只看重凌坤这一个男人,而周苑珍则是俘获天下男人心才?行,这样一比,黄莉莉反而胜周苑珍一筹。
专一,可是很难得的品质。
"还是说。你姑妈我来帮你收拾那个女人?"薛琴音得意的笑,"我很久没动手了。"
眉峰一蹙,东哥沉默。
薛琴音爽朗的笑,很开怀,笑完便是一阵空虚落寞,她撩了撩头发,长长的呼气。
思索良久。薛琴音开口,"振东,月底就是你爸妈还有建柏爸妈的忌日,你们两个,别忘了。"她说的平淡,心下早已心潮澎湃。爸妈的忌日,他们两个从没忘过,但每年薛琴音都要提醒。
"我知道。"东哥淡淡道。
"好了,我回去了,你说的事情我会帮你查清楚。"薛琴音起身,鼻子有些酸,心里尽是自责。当年如果她能早点回来,也许??可?惜没有也许,事情已成定局。
唉??
东哥脸色冷冷的,冰冰的,没有温度,只有冷意。
那次意外,也是在秋天,十月的最后一天。他记得那天下着雨,雨水挡住他们的视线??东哥心头颤动,视线凛凛。
"姑妈,我送您??"出了办公室,就见池建柏。他一直等在那,掩饰住眼底的寂寞。
"好。"薛琴音疼爱的看着他,"月底??"
"您放心。"她没说完,池建柏笑笑道,眼睛微微眯起来。
"建柏,我??"
"姑妈。当年的事情,跟您无关,您不用自责,那是场意外,我们谁都不想的。"池建柏安慰着薛琴音,她这些年都没走出那件事的阴霾,所以才会四处流浪,不愿回家。
哪里还有家呢?
薛琴音没有说话,只是笑望着池建柏。
"你不恨我们?"
"恨过。"池建柏也不隐瞒,"但??那是我爸妈的选择,是我的话,我也会这样选。"
"建柏??"
"比起我,更痛苦的是振东。"池建柏紧皱着眉头,爸妈意外去世之后,他变了一个人,更加冷淡,沉静,完全没了一个孩子的天真?,只有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冷漠。
"都过去了。"池建柏笑笑。
薛琴音点点头,眼圈微微泛红。两人前后走出电梯。
见薛琴音出来,周苑珍快步走上前来,"姑??薛女士。"她恰到好处的笑笑,只换来薛琴音轻轻一瞥。
薛琴音停住脚步,对周苑珍视而不见。"建柏,我记得有一年你生日是时候收到好大一玻璃瓶的玫瑰花瓣。"薛琴音回忆道,柳眉轻挑。
嗯?
薛琴音忽然间说起往事叫池建柏微微怔住,他眉峰一蹙,当然记得那一瓶玫瑰花瓣,想到这,他余光凝视着周苑珍,因为那瓶玫瑰花瓣就是周苑珍亲手送给他的。
而他,也将他的心送给她。
玫瑰是他母亲最喜欢的花,他都是用玫瑰来纪念母亲。
周苑珍脸泛笑意,她一样记得,没想到薛琴音也知道,周苑珍看了一眼池建柏,微微低头。
"我也很想要一个,改天你让然然也送我一个。"薛琴音手拂过面颊幽幽说道。
然然?
池建柏心一沉,周苑珍脸色也黑了一片,双手交握,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姑妈,那花??"
"当年我看到那小丫头在种玫瑰,本来还想花开了之后要两朵来,她说是要送你的生日礼物,都风干送你了。"薛琴音一脸可惜,她当年是凑巧碰到周小安亲手种植玫瑰,为的就是送给池建柏,最后却被周苑珍截了胡。
薛琴音说的不紧不慢,周苑珍脸色越来越难看,池建柏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天他生日,周小安因为淋了雨,病倒了,她没有出现,出现的是,手捧着玻璃瓶的周苑珍。
那花瓣??
"好了,我走了。"薛琴音笑,目光划过周苑珍半青不白的脸,一个优雅的转身,离开。
这件事,她也替周小安保密很多年,为的是不让池建柏失望,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无论怎样残忍,真相始终是真相。
"苑珍,那花??"
"建柏,那花是我为你准备的,我让安然她帮我打理而已,我是为了送给你的,你??"周苑珍没想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