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见你,像你这种不懂得自爱的女孩,我承受不起。然然,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好女孩,就像你姐姐一样??然然á,这件事情。你不可以怪你姐姐,要不是你松懈,怎么会让那几个人有可趁之机?你姐姐为了保护你,给我说了很多好话。可是我知道,我á们回不去了??他说,周安然。分手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他说,给你姐姐道个歉,她很心痛你现在这样。她怕你怨恨她,这件事,错不怪她??一声响雷在头顶诈响,豆大的雨点如同漩涡一般打在地面。溅起层层水花。周安然眸子冷了下去,仰头,热乎乎的眼泪和冰凉的雨水混合在á一起,早就分不清什么是眼泪,什么是雨水。
他房间的灯还亮着,他一定知道她在下面。
可是,他宁愿看着她流泪淋雨,也不愿见她一面。
周安然笑了,笑自己的愚蠢,这让人恶心的多情。
她的清白和贞操,不早就给了他么?他不愿意相信他,却站在周苑珍的立场,一再要求她原谅不计较,她哪里想计较??周安然低头,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两声笑。然后转身,全身湿透,她手上拎着皮包。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周家二小姐失踪了。
周家花动了许多人力物力,都没能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是她却如同消失在这世上,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周家开始彻查那件事,á找那四个人,那四个人只是说那晚喝了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房间,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但他们能肯定。没有侵犯周小二小姐。
周苑珍每次聚会,都要为自己这个妹妹洗刷一下冤屈,为找不到她而难过。每当这个时候,迟建柏就会站出来,安慰她不要伤心,找不到周á安然,只是短暂的事情。
可是谁都不会想到,周苑珍,是最不想见到周安然回来的那一个人。
很多时候,迟建柏都会想起周安然。
他看书的时候,她会悄悄的溜到他身后,用手蒙着他的眼睛,粗着嗓子问:"猜猜我是谁呀?"
迟建柏会笑出声,一点也不犹豫,"你是然然,大笨猪。"
这个时候,周安然冷哼一声,一拳砸在他肩膀。不舒服道:"谁是大笨猪?你才是!"
瞧她不高兴,迟建柏也笑:"我是大笨猪,你不就是大笨猪的媳妇?"
一听媳妇这两个字,周安然脸一下红了,害羞的模样,青涩又甜美。让人瞧着就欣喜不已。迟建柏将她拽入怀中,她跌落在他的怀中,粉拳á靠在他的胸膛。这一刻,他的脑海里都是她。
谁说,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她?
至少在这个时候,他的心,是跟着她在动的。她别过脸去,他却知晓她要躲避,先她一步,将她的下巴攫住,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她轻声抗议,却是抵不过他的认真。最终选择了妥协。夕阳落下,洒在两人的身上,犹如一幅画卷,恒久定格。
夕阳又落,洒在落地窗外,迟建柏立在窗边,身旁的花盆遮住他大半个身子。他端着咖啡,欣赏即将夜幕的A市。白天的喧闹即将过去,这里á的夜幕即将到来。天边的红霞层层叠叠,犹如渲染过一般。十分好看。
他低头,轻轻饮了一口咖啡。萧韵捧着资料进来,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打趣:"人都走了好多天,现在想,也没用了吧?"
迟建柏转身,见她已经准备下班。一声苦笑:"我还有那么多工作没完,你倒是好玩,马上就能下班了。"
是故意没有理会她的话题,萧韵也不多说,将材料放在他桌上,笑道:"你这个人,永远都是不会珍惜,直到失去了才会后悔。为什么不去á试试,把她找回来?说不定,她对你,不是特别绝情。"
他一愣,身子立在夕阳里,余晖落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变得不太一样。似乎自带发光体。萧韵也不强求,更不会多说,只是一笑:"我话á就说到这么多,你看着办,我可不想,你再祸害别的姑娘。"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想过迟建柏的感受。迟建柏有些愧疚,想再说什么,却看着她越走越远。迟建柏眸子一眯,有些忐忑。
他现在去找然然,一切,都还来得及吗?
英国伦敦郊区农庄。
周小安坐在一旁垂钓,闭着眸子休憩,一旁的埃利特斯说完工作总结,看着她还在睡,脸上腾起一丝怒意:"你到底听没听?"
说了这么久,好像都是他一个人在浪费口舌。周小安慢悠悠的掏耳朵,棕色牛皮靴子踩在小马扎上,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