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喊道:"对,报警,必须报警把那个女人抓了,告她个蓄意谋杀!"
闻言,傅绍廷拧了拧眉,道:"玥玥她说了,她不是故意要推小阳的。"
"到现在你还在帮她说话,那个女人差点害死你的儿子,你还在帮她说话,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傅广渊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指着他怒斥道。
"小廷,难道你真的想小瓷说的那样说冷血的吗?你的儿子都差点被她害死,你居然还站在她那一边,小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邱洁失望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心痛不已。
"当初要是知道那个女人的400CC血,会让你对她那么痴迷,会让你变成这样冷血无情的人,我宁愿在当时就放任不管让你死了!"傅广渊也是痛心疾首,指着傅绍廷的手都是颤抖的。
听见他的口不择言,邱洁立马站起来:"你胡说什么呢!"
"好了!"老爷子用拐杖狠敲着地面,厉声喝道,傅家父母看老爷子都叫停了,也没有再说什么,坐回沙发上。
他看向傅绍廷,问道:"你想怎么做,你说。"
傅绍廷沉默了片刻,道:"我会想办法和平解决这件事的。"
"好,你想怎么做我都不管你,反正现在小阳也没事了。"老爷子说着站起来,眼神沉重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我只希望,将来某一天,你不会为你现在所做的决定后悔!"
说完他重重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开。
傅绍廷听着老爷子的话,想起刚才老爷子的眼神,总觉得老爷子话里藏着些什么。
傅家父母也看了他一眼,相携离开,顷刻间,偌大的客厅内只剩下他一人,安静得像深夜的水,冷得入骨。
??
入夜的医院安静得渗人,陆景瓷坐在病床边看着小阳。药效过去了,可是他人还没醒,刚才何初泽已经来看过了,说他至少要明天才会醒过来,叫她不要太担心。
何初泽再次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1点多了,他知道自从小阳送到医院后,她就什么也没吃,特意去买了一点粥带过来。
进入病房没几步,他脚步一顿,然后就放轻了许多,无声的走到陆景瓷身边,将保温瓶放在床头柜。
他低头看着趴在小阳床边睡着的陆景瓷,手还一直握着小阳的手,不由得勾了勾唇。
她今天应该是累极了,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此刻肯定是心力交瘁,才连睡着的时候都蹙着眉。
他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脸,然后勾了勾唇,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又检查了一下的情况。才离去。
第二天,陆景瓷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小阳醒了没有,可是他还是跟昨晚一样,紧闭着眼。
趴着睡了一晚上,陆景瓷感觉浑身难受,而且昨天白天被拖在地上的时候磕磕碰碰,现在全身上下酸痛不已。
她揉了揉眼,正想坐直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披着一件外套。
她拉过外套,一时有些发懵,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时候披自己身上的,昨晚有人来过了?
虽然她不知道这外套是谁的,但是她知道肯定不是傅绍廷的,他昨天穿的是黑色的西装,而这个外套却是白的。
忽的,她又看到床头柜上的保温瓶,上面还贴着一张便利贴--醒了记得吃。
她摘下来看了看,这字迹有些眼熟,但很快她还是认出来了:"何医生??"
这时,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了,她回头望了过去,就见傅绍廷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便看到她膝盖上的外套和保温瓶,神色一暗却没有说什么。
陆景瓷起身,将外套放在沙发上,傅绍廷将东西放在桌子上,看向床上的小阳,问:"还没醒么?"
"嗯。"她应了一声。
说完,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须臾,他才开口道:"袋子里有衣服,你记得换。"
"嗯。"她点头,然后拿着装着衣服的袋子,转身走进卫生间。
傅绍廷走到病床边的椅子坐下,扭头看向床头柜上的保温瓶,心中大概知道是谁。
"唔??"
这时,床上传来细小的声音,傅绍廷闻声连忙看过去,就见小阳原本紧闭的双眼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眼。
他左右看了看。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傅绍廷道:"你妈妈在卫生间。"
闻言,他这才停止寻找,只是眨着眼,一会儿看这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