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种猜测,是不是池北辙和乔凝思有一方出轨了,或是两人因为所成长的环境不同,导致价值观各方面产生了很大的差异,两人根本不适合长久生活在一起??如此等等这些,池北辙自己看到后,唇边勾起自嘲而涩然的笑。
外界真不是一般的关心他和乔凝思,但乔凝思这个曾经对他那么温柔体贴的当事人,这几天却冷冷淡淡的,每晚他回去后,乔凝思都已经睡了,而早上池北辙醒来后,看到的依旧是那一团背对着他沉睡的身子。
两人的关系如池北辙希望的那般形同陌路,就算晚上同床共枕,彼此也从来没有靠近过彼此,大概有些感情就是这样,上一秒还生生世世、海誓山盟,转瞬就回到了原点。
即便池北辙再怎么不甘心和痛苦,除了用烟酒来麻痹自己外,他也没有往前迈出一步。
池北辙在洗手间里吐完了后,觉得整个胃都发疼,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很多,他一手按在大理石台面上,额头上的汗珠一大颗一大颗地砸落下来,弯腰站在那里很久都一动不动。
敲门进来后的林敏南以为池北辙哭了,顿时吓了一大跳,上前正要说些什么。
池北辙淡淡地道:"我没事。"
林敏南沉默地站在了原地。
过了一会,池北辙背对着林敏南,沙哑地问:"敏南,你觉得乔凝思有没有那么一点喜欢我?如果她对我是真心的,为什么宁愿冒着伤害身体的危险,背着我吃避孕药,也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她如果能坦然地告诉我,我也能理解,何必惺惺作态?这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林敏南听后一愣,这才知道池北辙和乔凝思冷战的原因,林敏南略一沉吟,"我还不是很确定太太对池先生你的感情是怎样的,只知道池先生你是真的动心了。"
"是啊??"池北辙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男人苍白的眉宇,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还会有白倾念之外的女人能让他如此失魂落魄、心疼如刀割。
他声音艰涩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上她,曾经我一度以为这辈子我都放不下白倾念,并且非她不可,然而和乔凝思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我发现对白倾念的感情就越淡了。"
"我甚至觉得过去的那段感情不值得让我变成现在这个这样,从一开始我在乔凝思面前就很小心翼翼、患得患失、优柔寡断,我把我的真实性情都收敛起来了,我不敢让乔凝思知道我喜欢她,因为我怕??"
林敏南沉默地听完,想了想,她认真地说:"其实关于避孕药的事,我觉得池先生你没有必要这么耿耿于怀,你为什么不试着往另一个方向想?"
"比如太太她或许真的不想那么早生孩子,毕竟她才二十三岁。你想想看,有多少女孩子愿意这么年轻就让孩子把自己的以后都束缚住了?而且本身太太她自己都还是一个小孩子,她不想那么早做母亲,不是很正常吗?"
"正因为你父母把她当成了生子工具,太急于求成了,才让池先生你也以为太太这么年轻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你们让她在两年内生下孩子,把她逼得太紧,结果适得其反。"
林敏南还是第一次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语气中带着平日里没有的叹息和无奈,"其实真正委屈的那个人是太太才对。大概是我和她同身为女人,我才能站在她的角度,设身处地为她想,所以我觉得她背着你吃药,并不代表她不喜欢你,反而是不想伤害你,让你失望。"
池北辙的身子一点点变得僵硬。
这边乔凝思刚从浴室走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林敏南发来的讯息,"池先生喝醉了,今晚正是你下手的好机会。如果你成功了,不要忘记把我的薪水提三倍,太太你知道我特别爱钱。"
乔凝思:"??"
十几分钟后池北辙回来了,但走路稳稳当当的,面容沉静、狭眸清冷,乔凝思除了闻到浓烈的酒精气息外,并不觉得池北辙像是醉酒的样子。
他跟这几天一样,直接把乔凝思当成了空气,到衣柜那里拿了浴袍后,走进浴室去洗澡。
乔凝思趁着这个时间去楼下的厨房煮了醒酒汤,端上来放在池北辙那边的床头柜上,从浴室出来后的池北辙这次倒是没有再出言讥讽乔凝思,而是端起汤沉默地喝完。
池北辙渐渐清醒过来。胃里也好受了很多,虽然今晚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氛围明显比往常要温馨了。
乔凝思如往常一样靠坐在床头翻着书,灯光洒下一小片地方,把乔凝思笼罩在其中,她那张本就漂亮的脸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