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圣洁,林敏南说她不能嫁给陈默,这一辈子都做不了陈默的新娘,她也不想活了。
最后林敏南还是跳下去了,乔凝思捂住嘴哭倒在了池北辙的怀里,而就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冲上来的陈默追随着林敏南的身影,毫不犹豫地跟着林敏南从九十八层高的楼顶跳了下去。
"不要!"乔凝思歇斯底里地哭喊出声。在梦里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想从梦魇中挣扎出来,可全身无力动弹一下都不能,就好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她的身上,让她的呼吸都困难了。
乔凝思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鬼压床,只感觉自己的双臂挥舞着,却又很快被紧紧禁锢,到最后累得乔凝思每一处神经都是虚软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乔凝思终于满身冷汗淋漓地醒过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和遮光布也全都放了下来。这让乔凝思即便睁开眼睛,面对得也依旧是一片黑暗。
乔凝思缓了一会,从噩梦中慢慢地清醒过来,伸手想要把床头柜的灯打开,这个时候才发现不对劲,竟然真的有人压在她的身上?!
乔凝思惊恐地睁大眼睛,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仍旧在梦中,但各处感官都恢复了知觉,也就证明她没有在做梦,那么此刻压着自己的沉重身躯是谁?
她的门锁得好好的,对方又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撬门入室的强.奸犯?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乔凝思浑身的汗毛顿时都竖立起来,反应过来后大喊着拼命挣扎,"你是谁?放开我!??"
然而对方不仅没有回应乔凝思,并且埋下头用炙热的唇亲吻着乔凝思的脖子,男人强壮的身躯轻而易举地禁锢着娇软的女人,一双手也在这时开始脱乔凝思的衣服。
乔凝思屈辱而又绝望,根本无法撼动身上的男人分毫,最后终于控制不住哭出声,只是凭借着本能叫着池北辙,"阿辙救我,快来救我??"
"吧嗒"一下,正在这时床头的灯打开了。
乔凝思只感觉身上忽然一轻,下意识地转过头去,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见池北辙坐在床头,低头凝视着她,男人的唇边噙一抹笑意,"心理上说一个人在最危险的时候,喊出来的那个名字,就是她最重要的人。"
"乔凝思,你刚刚叫的是我,所以这是不是代表我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
乔凝思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来,灯光下她满脸的泪水,躺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池北辙。
就在池北辙意识到真的吓到乔凝思后,乔凝思豁地从床上坐起身,抬起胳膊"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池北辙的左脸上。
随后乔凝思全身颤动着,哭着对池北辙吼道:"为什么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再做下去,我就会选择自杀?池北辙,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允许其他任何男人碰我,若是有一天我真的被玷污了,我下一秒钟就去死。"
池北辙的胸腔剧烈震动着。早就忘记被乔凝思甩得一耳光,他的瞳孔睁大不可思议地盯着乔凝思。
乔凝思那样子丝毫不像在开玩笑,而他虽然知道乔凝思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在身体上背叛自己,可他没有想到乔凝思会忠诚于他到这种地步,她说被别的男人碰了,她就自杀。
池北辙的眸子里一片血红色,"凝凝??"
刚沙哑地开口,乔凝思的手就抚在了池北辙被打得左脸上,"疼不疼?"
刚刚她下手很重丝毫没有留情,池北辙白皙的左脸上印出了五个鲜红的手指痕迹,有的地方还被她的指甲刮出了血,这让乔凝思心疼得泪珠子又往下砸落,哽咽着一遍一遍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池北辙没有再让乔凝思说下去,两手捧住她的脸,凑过去紧紧封住了乔凝思的唇。
两人缠绵激吻,唇齿间全是泪水的咸涩,直到池北辙把乔凝思的脸都吮干净了,他才弯起手臂,猛地一把将乔凝思裹入滚烫的胸膛。
池北辙很用力地抱着怀里娇软的女人,像是恨不得揉入他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勒得乔凝思脆弱的骨头都有些疼了,池北辙感觉到乔凝思的颤动,这才微微松开了手臂。
他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一只厚实的大手抚摸在乔凝思的后背上,自责而疼惜地说:"不怪你,是我的错,你应该打我??"
"本来我是要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有想到把你吓成这样。"池北辙握着乔凝思的后颈,把乔凝思从胸口拉出来,看着灯光下乔凝思一张仍旧苍白的脸,眼眶也还是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