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正经事都没有说完呢,他们两个作货就亲热去了。
哎??乔凝思叹了一口气,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的全是池北辙,池北辙知道不知道她已经出院了,还会大半夜找过去吗?步敬谦应该会告诉池北辙,池北辙没有那么傻吧?
但事实证明某个男人确实傻了,大半夜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再次来到病房门前,准备打电话给步敬谦,池北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竟然忘记带了,于是他试图打开病房的门,结果失败了。
他透过玻璃看见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池北辙拧起修长的眉宇,敲了几下门也没有人应,池北辙站了一会,随后找到值夜班的医护人员,这才知道乔凝思下午就出院了,并且还是跟唐卓尧一起走的。
池北辙高大的身形晃动了一下,过了一会重新走去病房,他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背靠在那里,两手插在口袋里。
深夜医院的走廊越发空旷,池北辙始终低着头,任由头顶的灯光洒满全身,让他看上去那么落寞孤单。
陈默这两天晚上都回去了林敏南的房子里住,不放心给下属打了一个电话,让下属去看看池北辙有没有在病房里,结果只发现了遗落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陈默又打电话给步敬谦,这才知道乔凝思不在医院了。
陈默多了解池北辙的性格,于是半夜开着车去了乔凝思所在的医院,果然看到坐在走廊椅子上的池北辙。
陈默站在池北辙的身边,一手放在池北辙的肩膀上,低沉地说:"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池北辙仍旧僵硬地坐着,大半天都没有动一下。
陈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最后什么都没有说,他在池北辙的身侧坐下来,陪了池北辙整整一夜,直到天亮。
而唐家这边,第二天早上乔凝思才收到池骁熠的回复,让她静观其变,暂时什么都不要做,多注意唐卓尧和唐俊兴两个人就可以了。
乔凝思在唐家待了一天,唐卓尧去上班,乔凝思偶尔在院子里陪着唐俊兴聊天,其余时间她把唐家老宅的每一处地方都走了一遍。
其中有一个院子的门锁住了,乔凝思晃动了一下木质门上生锈的锁,经过的佣人却告诉她这里是禁地,除了唐俊兴外,其他人不能踏进去半步。
"哦,我知道了。"乔凝思对佣人笑了笑,透过门缝往里面望过去一眼,院子里很空旷什么都没有,大片的阳光洒落下来,乔凝思却觉得里头的氛围透着几分的阴森。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晚上唐卓尧留在公司里加班,而乔凝思想到很多东西都留在了池北辙的庄园里,她准备趁这个时间回去一趟。
她不想和池北辙碰面,在电话里问过陈默,知道池北辙在开会,不到晚上九点应该回不去,乔凝思这才让司机开车送自己过去。
乔凝思用钥匙打开门,走进去看到鞋柜上落了灰尘,很显然最近这段时间池北辙没有回过这里,看来他是真的打算抛开一切,一个人去国外了吧?
鞋柜里还放着她的拖鞋,屋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虽然在乔凝思心里,她觉得和池北辙从未分开过,但此刻看到空旷的房子,她心里还是泛起疼痛,以往这是一个多么温馨的家?
乔凝思生怕自己的情绪崩溃,她不敢多做停留,几步跑到卧室里。
乔凝思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弯身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谁知这时,却从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你在偷什么东西?"
"吧嗒"一下,乔凝思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她僵硬地回过头去,脸上带着尴尬的笑,想若无其事地跟突然出现的池北辙打声招呼,却发现池北辙赤果着上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雪白的浴巾,精壮的胸膛上还挂着水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而来,灯光的映照中,这样的一幅画面实在是太??香艳了。
乔凝思"啊"地叫出声,脸上腾地红了,她往后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床上。
"睡都睡过多少次了,现在你装什么呢?"池北辙用狭长的双眸轻蔑地扫过去一眼,他眸子里的光忽然闪动,下一秒钟,池北辙直接把仅剩的浴巾也扯掉了。
于是乔凝思看到了那一片茂密的黑色森林以及耷拉着的香蕉,乔凝思瞬间就觉得一股热血直往头顶上冲,并非害羞,而是池北辙的果体实在是太完美、诱惑了,若是换做平日,作为一个不矫情的女人,乔凝思直接就扑到池北辙身上去了。
此刻她也只能逼着自己转过目光,低着头不去看池北辙,"这是我的家,我来只是拿一下东西,怎么能算偷??"
正说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