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更是涨得越来越疼,他抓住乔凝思的手,掀开被子就往自己那里放。
然而乔凝思却挣扎着抽回自己的手腕,眼睛里闪着光,对池北辙解释,"不是这样,手上功夫我已经炉火纯青了,训练一下我其他方面,你看怎么样?"
"而且真正说起来,今天我们领证了,这才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吧?我直到现在还记得,新婚夜你叫得是其他女人的名字。"
"凝凝??"池北辙慌张地把乔凝思搂入怀里,低头亲吻着她的唇,男人迷乱又深情地说:"没有其他人了。现在只有你。"
乔凝思并没有计较这件事,毕竟谁没有个过去呢,乔凝思回应着池北辙的亲吻,慢慢的身体往下滑去,她拉起被子盖上去,在池北辙的欲拒还迎中,乔凝思把脑袋埋了下去。
最后一刻池北辙想推开乔凝思,但乔凝思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挣扎中,池北辙实在没有把持住自己,一下子缴械投降了,脑子有十几秒钟的空白,缓过来后,池北辙想到上次乔凝思受不住,掏心掏肺的呕吐。
他立即掀开被子,伸手把乔凝思拉上来,却只看到乔凝思用手捂住嘴,喉咙滚动着,努力地吞咽。
在池北辙震惊的表情中。乔凝思放下手,脸色苍白地对池北辙笑了笑,"没有了。"
"??"池北辙忽然间说不出话来,弯起胳膊一把将乔凝思裹入怀中,男人的大手抚摸着乔凝思后颈的头发,池北辙的嗓音近乎哽咽了,"对不起。"
乔凝思摇摇头,柔软的唇贴在池北辙的耳边,她的声音那么温顺好听,"我自己愿意的。这没有什么,阿辙你是我最深爱的男人,为了你我连性命都可以不顾了,做这点事又算什么?你很好,你身上的每个地方我都喜欢。"
这样的情话实在是太动人了,听得池北辙整个身子都酥了,一颗心滚烫又火热,让他感觉到了痛,也感受到了乔凝思的这份感情,他越发抱紧乔凝思。"我也是,我也爱你凝凝,等我回来??"
"好。"
第二天几个人送池北辙去机场,前面的司机开着车子,隔板放了下来,后座不大的位置上,身形修长的池北辙蜷缩着腿,一条胳膊抱着乔凝思的腰,他躺在乔凝思的腿上,把脸贴着乔凝思的肚子,一路上跟那里面的孩子说了很多话。
"爸爸很快就回来,如果你是个小公主,那就应该乖巧一些。若是个男孩子,就更应该做个男子汉,在妈妈的肚子里时,不要让妈妈太辛苦了??"
乔凝思的手抚在池北辙漆黑的头发上,低头听着池北辙对肚子里的孩子一直说着,她只觉得一颗心里酸酸甜甜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池北辙坐起身,用手抚摸着乔凝思的脸,他凑过去,亲吻着那些湿热的眼泪,却只感觉自己瞳孔里的热液也一起往外涌,池北辙紧抱着乔凝思的肩膀,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镶嵌在自己身体里一样用力,男人沙哑地说:"我会想你。"
"我也会。"
到最后不得不离开时,池北辙走出快十米后,停下了脚步,他身侧的几个下属也顿在了原地,机场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中,池北辙回过头,仅仅只是一眼就看见了乔凝思。
乔凝思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眼睛里湿润一动不动地看着池北辙,可她的唇边却含着笑意,就是这样一幅静止的画面,永远地留在了池北辙的脑海里,这样的乔凝思那么温暖,他觉得无论往后他将会承受病痛上的多少折磨,他都能轻易地度过去。
池北辙的喉咙里哽咽,抿了抿唇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紧接着他突然返回身,大步流星地向乔凝思走过去。
而乔凝思见状也跑着上前,随后池北辙伸出手臂,一把将乔凝思用力抱住,"记住了,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飞机冲上云霄,乔凝思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身上似乎还残留着被池北辙拥抱过后的温暖和他的气息,直到池北辙真正离开她的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整颗心都空了,一直强撑着的身体,仿佛一下子虚脱了。
乔凝思两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凝思。"步敬谦连忙上前搂住女儿,低头就看到乔凝思一张脸苍白如纸,全都是泪水,步敬谦心里一痛,柔声安抚道:"别哭了,阿辙很快就会回来。"
乔凝思点点头,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她转过身,把脑袋埋在步敬谦的怀里,干脆失声痛哭出来。
池北辙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往后所有的寂寞和病痛他都要独自承受,一想到池北辙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乔凝思就难受得快要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