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得看着晋王和燕皎然。
晋王被他们看着,内心作为父亲的感情一下子激荡起来。想要靠近抱一抱三个小家伙,却发现自己现在已经穿上了硬邦邦的盔甲,这东西还凉冰冰的,晋王怕膈着凉着娃儿们,却见燕皎然将三个小宝宝都抱起来,然后在他们身上裹上了一层小衣服,然后递到了晋王的怀里:"快,宝宝。和你们的父王道个别,祝你们的父王旗开得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继承了晋王的血液,所以墩仔他们完全没有觉得这盔甲让他们不舒服,反而被晋王抱在怀里之后,一脸好奇地伸手去摸那闪着金属光泽的盔甲--亮亮的,漂亮,喜欢~
蓬蓬更是直接借着晋王的手臂站了起来,然后扑到晋王肩膀上抱着他的脖子,还没有长好牙齿的软软小嘴张开:"父??父父??"
听到那软嫩的小嗓音,晋王和燕皎然都愣住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蓬蓬第一次开口说话!叫的还是父亲吧?!
"蓬蓬?儿子,再叫一次!"饶是晋王似乎总是一副冰山面瘫的样子,此时此刻也完全顾不了形象了,就像是天底下所有的傻父亲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蓬蓬。
"对,蓬蓬,快叫父王,去祝父王旗开得胜!"燕皎然忍不住"提点"自己的小儿子。
"父、父??胜??"蓬蓬顶着晋王和燕皎然期待的目光,小花瓣一样的嘴巴张张合合了几次,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开口说话的缘故。虽然蓬蓬似乎很想跟着燕皎然的话开口,但哪里了好几次,都没能完整的说出来。倒是晋王怀里的墩仔以为燕皎然也是在教他说话,小小的孩子直接含糊不清道:"猪父王旗台得生??"
晋王和燕皎然齐齐一愣,随即燕皎然忍俊不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猪父王??敢这么说的也绝对是墩仔这一个史无前例的了!
倒是晋王一开始愣住了之后虽然有些纠结为什么自己成了"猪父王",但对上大儿子那晶晶亮的眼睛,那斥责的话就这么也说不出口了。最后,晋王只能面无表情地低头在墩仔那肥嘟嘟的腮帮子上啃了一口。
墩仔:"??唔啊啊啊--"
似乎是有墩仔这个"前车之鉴",所以淼淼很是口齿伶俐得道:"祝父王大胜而归!"
于是,淼淼也被晋王面无表情地在腮帮子啃了一口。
淼淼:"??呜呜呜??"这和说好的剧本不一样,为什么自己也被啃了一口?
......
在晋王和自己的妻儿享受脉脉温情的时候,老夫人的院子里,苏嬷嬷默默地将给老夫人擦嘴的一条帕子给小心地收起来,准备到时候找个隐蔽的地方处理掉。
老夫人接过药茶喝了一口,脸上那灰败的颜色才略略消散了些许:"苏兰啊,你去把熏香点上,免得待会儿安谨来的时候闻出了这血腥味儿。"
苏嬷嬷低声地应了,然后走到那香炉那里,将一片半透明的香片点燃,很快,一股温柔又带着安抚作用的香气便缓缓地弥散开来。
"皎然这孩子真不错,明明是药,也能给她鼓捣成这么香的东西。"老夫人闭上眼睛呼吸了一口,觉得刚刚因为咯血而有些刺痛的嗓子和有些晕痛的脑子都舒缓了许多。
苏嬷嬷的脸色却是越发的悲伤。
注意到苏嬷嬷的表情,老夫人的脸上的神色一肃,对苏嬷嬷道:"苏兰,打起精神来,可不能让他们给发现了,要不然安谨上战场都不安心--这人啊,最怕的就是分心,那战场上刀枪无眼的,我这个老东西别的不能做,也只能不让他担心了。"
老夫人说着,又让苏嬷嬷拿出燕皎然专门为她调制的护肤品,然后挑选出口脂调和在面膏之中,往脸上薄薄地涂了一层,顿时,刚才还一脸病气的老夫人的脸上就带上了几分颜色。看上去气色好了不少。
或许正是老夫人的这些举动,当晋王来老夫人的房中辞别的时候,愣是没有发觉不对劲。
但或许,他有些预感,但是因为时间紧迫又有老夫人故意掩饰,所以匆匆离去的他并没有发现。
只是,就这么离去的晋王不知道,这就是他和自家祖母的最后一面,以后每每想起这次的离别,他的心中总是留着难以弥补的后悔和遗憾。
.....
带着三个孩子,燕皎然坚持要亲自看着晋王上马离去。虽然晋王说早晨天凉,要她带着孩子回去,但燕皎然依然毫不动摇,就连三个孩子都嘴里含糊不清道:"送??送??"
当然,淼淼倒是说话能够清楚,但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