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没有,是我对不起你的~你别说了,好好养伤吧!"
良久之后,谢少东一个痞痞地坏笑说:"你看啊!江天佑那孙子现在也是已婚男人,你就是急着和我离了也不能和他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对吧!所以,就这样将就着吧!指不定我这个只图虚名的老公关键时候还可以起到什么不可估量的作用了,你说了?"
田橙抿了抿唇,"行了,今天不谈这个,你,真的出院一个人去英国可以吗?"
谢少东挑眉,"你要是愿意跟着我去。当然最好,不过我想那是不大可能的。"
田橙缓缓阖了下眼睛,"少东,对不起。"
当护士敲门进来提醒道:"谢先生,您该用餐了,完了要例行检查,打点滴。"
谢少东点头,"把饭菜送进来就行,送两个人的。"
直到伺候谢少东吃完饭,医生进来例行检查时,谢少东平躺在病床上,病号服被医生给解开时。田橙狠狠吞了口唾沫。
谢少东的小腹全部用绷带绷着,他的身上肌肉和江天佑一样的结实,可是胸前到处是伤疤。难道都是那坏人打得吗?
在医生揭开谢少东小腹的绷带时,谢少东的余光扫见田橙一脸惊慌瞪着大大的眼珠子,他便闷着暗沉的声线说,"橙子,眼睛闭上。"
田橙估计也是被吓傻了就那么瞪着眼珠子也不眨下的看着,她并不是被谢少东小腹的绷带给吓着了而是他的胸前怎么到处都是伤疤?!
直到谢少东的例行检查完毕,医生给特别护理叮咛了些注意事项后离开。护士说是要给谢少东擦下身体就开始打点滴了。
谢少东看向田橙挑了挑眉,"橙子,你来擦。"
田橙抿了抿唇,点头。"好。"
田橙握着温热的毛巾在谢少东的脖颈往下慢慢擦拭时,某人觉得真的很舒服,虽然每天特护擦得已经那么仔细又认真了,可在谢少东觉得还是田橙擦得比较用心。她当然用心了,她怕碰到他的伤口。其实在她给他擦身体的时候才发现那些伤口都是旧伤了,直到擦完脚,护士收拾现场。
田橙这才问道:"少东,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伤吧?怎么搞的?"
谢少东抬手揉了把田橙的头,"之前当兵时留的,吓着你了?"
田橙吸了口凉气,弱弱点头,又摇头,"没,就是,你都不觉着疼吗?"
江天佑也是从上军校到退役在部队呆了那么多年的,她都没见他的身上有那么多的伤疤的。江天佑的身上虽然有几处小伤疤但都没有在致命部位的附近,谢少东的伤疤太吓人了,竟然在胸口处还有枪伤,看着就好险。
谢少东一把拉过田橙使她挨着他坐着,他看着田橙说:"当时都不觉着痛,现在过去了就都忘记了。"说着,他敛了敛眉眼说:"其实,所有的痛,都比不上我给了你那两个巴掌痛的彻底。"
田橙喉咙动了动,吸着鼻子说:"少东,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欠你的。少东,我,和他有过孩子??这个~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谢少东抬手,修长而粗糙的手指覆在田橙的嘴上,良久他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了个绵长的吻,沉声说:"以后别说谁欠谁的,只能说我们遇见的太晚了,你走吧!一会儿这里要来人,我就不留你了,出门坐车时注意安全。"
田橙起身,收拾好餐盒,说:"少东,到了英国了找个人照顾你吧!"
谢少东抬手抓住田橙的手,良久才点头,"好。"缓缓的一点一点放开她的手,看着田橙转身离开。
田橙在转身的刹那间已经哭成了泪人了。
田橙出门一直没看见李智,她也没去打听李智的办公室自己坐电梯离开。
楼下到处停放的是军车,以前她也经常来军区医院可是这栋楼的侧门处从来没来过,显然到处都是重兵把守。
突然,有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喊道:"麻麻?!"
田橙浑身一个紧绷转身看去,车子都关闭的严严实实,零星几个人都是迷彩军装的武装着。可是她明明听到那声熟悉的声音了。
田橙在小路上慢慢踱着步子,注意观察着每一辆车子的动静。突然一辆最不起眼的军用吉普车窗户打开了一条缝隙,露出苏文丽的脸,笑得极其热情,"田橙?!你怎么在这里?"
田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到处看了看提着步子过去,果然里面是念念和苏文丽。可是前排开车的人和副驾驶座上的人都竟然穿着军装,他们会是谁呢?苏恒宣在她爸爸出事后的第二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