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绝对不可能会产生自然的现象,因为她根本就不具备那边方面的知识,而起火的那个时候,研究室的监控系统出了问题,没有证据证明有人偷偷的进入实验室放火,所以这件事只能暂时被认为是意外,当然,也只是暂时而已。
乔翊对家中的那两个女人也真是无语了。
他叹了口气,轻声道:"我们走吧。"
徐斌对他点头,然后又面对着吕红妆和黄曼,向别墅的正门伸出手:"夫人,表小姐,请吧。"
两人都知道这次绝对不会有好事。
吕红妆马上倾斜身体,靠着黄曼,呻吟道:"我的头??我的头好痛。"
"姑妈,你没事吧?"
"不行了,我要回房躺一会儿。"
"我扶您回去。"
黄曼搀扶着吕红妆刚要转身,徐斌却挡在她们的面前。
"太太您如果不舒服的话,那正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了,我这是老毛病,回床上躺会儿就好了。"
"是老毛病就更要检查清楚了,不然会变成大毛病的,所以您还是跟我走吧。"
"我??"
"太太!"
徐斌的声音突然变得犀利,完全充斥着不能绝的口吻:"乔总特意吩咐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今天您一定要跟我去医院见他。"
吕红妆已经没有办法,就算今天被她死皮赖脸的躲过了,等乔浚出院回家,她依然是躲不过这一劫。算了,还是去吧,反正她是他的母亲,他怎么都不敢把她怎么样。没错,他不会,他不敢。
三人上了车,徐斌开着车带着他们去医院。
??
VIP病房。
言默已经可以起身走动,乔浚也可以短时间的坐在床上,但不能倚靠着东西,那样会压到伤口,而今天刚好是他换药的日子。
言默见他开始躲衣服,借口道:"我去打点水。"
"等等。"
乔浚叫住她,并看了一眼床边:"过来。"
"干嘛?"
"叫你过来就过来。"
言默不太情愿的走到床边,乔浚已经脱下身上的衣服,赤裸在她的眼前,命令道:"把你的眼睛睁大一点,看清楚她是怎么给我换药的。"
"为什么?"她并不想看,更不敢看。
"因为后天我就要出院,以后换药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我?"
不对。
"你后天要出院?可是医生说你至少要在医院住十天。"
"在哪都是养,不如回家方便。"
"可是??"
"别可是了,认真看。"
乔浚提醒着她。
言默的双目马上看向他背脊上的伤口,护士已经将上面的大片药布揭开,那血肉模糊的画面又一次呈现在她的眼中,她一瞬间好像回到了那天晚上,心脏一阵惊凉,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乔浚看着她的反应,伸出手,牵住她的手。
言默马上回神。
她吐出一口气,平静着自己的心情,双目认真的看着护士换药的过程,还有包扎的细节,但对于这一片巨大的伤痕,她的心中有着太大的歉疚和感动,乔浚就是算到她会有这样的感触,所以才会让她亲眼看,他就是要让她记住,记住此时此刻的心情。
护士将药换好,离开病房。
乔浚穿好衣服,看着言默,微笑道:"男人身上有伤很正常,你不用在意。"
怎可能不在意?
言默已经在无意间又中了他的计,将这件事深深的印在心中。
"叩、叩、叩。"
房门如期而响。
乔浚的双目瞬间露出寒芒。
"进。"
病房的门被打开,徐斌带着乔家的三位走进病房。
乔浚冷目看着其中的两人,眼眶危险的隐隐收缩。
"浚儿,你怎么样?"
"浚哥哥,你好些了吗?"
"哥,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三人之中只有乔翊问到了重点。
言默默默的站在床边,不想参与其中。
乔浚缓缓的张开口,直接叫出吕红妆的名字:"吕红妆??"
病房内的人全部都惊讶。
他怎么能这么直接的叫自己母亲的名字?可是乔浚接下来的话更让他们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