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她以前做过的事,不过乔浚还是心疼的问:"当时一定很疼吧?"
言默收回自己的手,嘴角慢慢扬起。
"当时血瞬间就冒出来了,我都吓傻了,以为手指头被自己切掉了呢,完全没感觉到疼,只觉得害怕,倒是我爸,当时'啊'的一声大叫,手忙脚乱的用抹布缠住了我的手,把我送去了医院,结果到了医院,抹布拿下来的时候,手指头还在,血也不流了。弄的我跟我爸都很尴尬,最后医生给我了消下毒,贴个创可贴就回家了,不过后期因为我玩水发炎了一次,就留下了疤。"
乔浚听着她说当年的往事,回想着当时的画面,就好像身临其境一般。
如果被他看到她的手指流血,他一定也会跟她父亲一样着急,担心,甚至,会比她刚刚描述的还要惊慌不已,手忙脚乱。不过就算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她现在的手指也没有伤口,可他还是会心疼。
"以后切菜的时候小心点。"他温柔的叮嘱。
"现在已经不会再切到手了。"
乔浚拿起筷子,还在说:"那也要小心。"
"知道了。"言默开心的给他夹菜。
两人就像是最平常最幸福的夫妻,一边吃边聊,有笑有闹。
晚餐后在乔浚强硬的蛮力下,两人洗了一个鸳鸯浴,小小的做了一些脸红心跳的事,然后疲惫的躺在床上,言默准备睡了,乔浚却半躺着,拿着公司里的文件还在工作,而且电话也响了起来。
"喂。"
"乔总。"
"说。"
"半个月前您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仔仔细细的查过了,那家珠宝店的监控系统那天出了问题,并没有拍到太太出事的过程,不过我们在百货公司的监控系统中发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他在事后从里面走出来,故意躲着摄像头,形迹非常可疑,我跟着这个线索继续查,查了好多天才找到这个人,但是被他跑了一次,昨天我又查到了他的线索,但结果他在三天前出海,掉进海里,淹死了。"
"死了?"
乔浚重复这两个字的时候,迷蒙的言默突然睁开眼。
徐斌在手机里接着道:"是,已经确认死亡。"
"不会有这么巧的事,继续查。"
"是。"
乔浚挂断电话,言默马上询问。
"谁死了?又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阿斌查到一个可疑的人,但是他突然死了。"
"可疑的人?是跟婆婆的事有关吗?"
乔浚点了点头。
言默忽然起身,盯着他问:"你真的怀疑是黄曼做的?"
"我还不确定,就像你说的,那毕竟是她的亲生母亲,她心再狠,也不应该这么做,所以我推测,她可能只是想弄出一点小意外,没想到会弄的这么大。"
言默觉得有道理。
"不过??"乔浚突然又开口。
言默马上紧张的问:"不过什么?"
"我担心黄曼会把这件事推在我们身上。"
"不会吧?"
"很有可能,不然她不会这么顺利的安抚我的继母,也不会这么顺利的回到乔家,只有仇恨才会让一个绝望的人燃起斗志,有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言默有些担心:"那我们要怎么办?"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会处理好一切。"
"你还有时间处理这件事吗?半个月后你就要做手术了,你现在应该想想你自己,千万别在手术的过程中被人给算计了。"
"我会小心的。"
言默盯着他的眼睛,盯着他戴着的眼镜。
很明显镜片又厚了一些,她真担心,他的眼睛撑不过这十五天。
乔浚看着她的神情猜透了她的心思。
他摸了摸她的头,宠溺道:"不早了,睡吧。"
"你呢?"
"我也睡。"
乔浚摘下眼镜,将灯关掉。
两人相拥的躺在床上,乔浚在黑夜下睁开双目,眼前一片漆黑,连微弱的月光都若隐若现,好似在失明的边际挣扎一般。
??
新的一天还是没有见到浚哥哥,黄曼的耐心已经全无。
她拿着温热的毛巾帮吕红妆擦脸,动作已经非常娴熟。
"妈??"
在没有外人的面前,她还是这样亲昵的叫着她,然后蹙着眉道:"浚哥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