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给我休息用。只是我从来没有过来休息过,所以你才不知道。"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袖口的扣子,那个慢动作颇像电视剧里打架时管用的动作。
苏暮然连忙拿起一个枕头抱在怀里,一脸警惕地说:"你想干什么?打架吗?你一个大男人对我一个弱女子动手,你也好意思。"
"你刚才踢我我一脚。"谭宗扬提醒她。
苏暮然叫着说:"踢了你一脚你就要打我呀!谁让你刚才说对我家暴,还让人验不出来伤,我那是自卫,自卫懂嘛。"
"那一脚很重,所以,你的弱女子言论根本不成立。"
苏暮然:"??。"
抿了抿唇,心虚地往后退了退。
不过谭宗扬已经扑过来了,手法准确地将她扑倒在身下。
"你真要打我呀!"苏暮然吞了吞口水,委委屈屈地问。
谭宗扬没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
很快,温热地嘴唇压下来,将苏暮然的唇覆盖。
炙热熟悉地气息,很快占据她整个口腔,撩拨她脆弱地神经。
仿佛被灭掉的死灰,被他轻轻点燃,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苏暮然身体的细胞也很快复活了,迅速燃烧起来。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和他热情地翻滚。
当熟悉地感觉袭来,苏暮然发出一声舒服地叹息声。
不过很快,她又察觉到不对,立刻瞪大了眼睛。
"你??你好像??没那个什么。"苏暮然涨红着脸说。
"你不是想要小孩嘛,既然这样,那就随缘。"谭宗扬低哑着声音道。
苏暮然更加涨红了脸,害羞地将脸扭向一边。
一个小时后。
苏暮然虚弱地将手臂搭在谭宗扬的肩膀上,对他断断续续地道:"别??停下来??腰要断了。"
"你不是说家暴吗?我说过让人连伤都验不出来的。"谭宗扬紧抿着嘴唇,又换个姿势。
苏暮然:"??。"
好吧,她现在算是终于明白,什么叫连伤都验不出来伤。
就这样,她也不好意思让人验伤。
又过了一个小时,苏暮然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感觉半条命都没了。
谭宗扬却神清气爽,下床穿衣,优雅地将自己的衬衣扣子一粒粒地扣好。
"禽兽。"苏暮然看着他,恨恨地骂道。
谭宗扬冷笑,瞥了她一眼轻蔑地说:"我看你刚才很享受嘛。"
苏暮然涨红了脸,又恼羞成怒地说:"别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原谅你,清浅的事还没完呢。"
"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跟我讨论。"
"那你总的告诉我想通什么吧!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苏暮然控诉。
谭宗扬黑了脸,穿好衣服起身离去。
苏暮然抬了抬手臂,又无力地垂下来。心里暗想,等我恢复体力,再出去找你算账。
不过,她这一觉睡过去。等到再次醒来,居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而且。还是在家里醒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苏暮然揉了揉眼睛,看着熟悉的环境诧异道。
谭宗扬刚好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她醒了淡淡地说:"我把你带回来的,从公司大门。所有人都知道,苏助理上班睡觉,而且还睡得很死。"
"什么?你?"苏暮然气得从床上跳起来。
不过身上的清凉让她又瞬间跳回床上,拿被子盖住身体。
她差点都忘了,自己现在可是连衣服都没穿一件。
谭宗扬嗤笑:"用不着遮遮挡挡,又不是没看过。而且,也没什么看头。"
"什么没看头,没看头谁昨天像只老牛似得,不断辛苦耕耘。"苏暮然涨红了脸道。
谭宗扬:"??。"
嘴角抽了抽,耳根不由自主地染上一抹可疑地红晕。
不过苏暮然又转了转眼珠子,疑惑问:"你说我没看头什么意思?难道清浅就有看头吗?"
谭宗扬嗤笑:"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
"她怎么又看头了,我承认,她是比我高一点,比我瘦一点。看上去比我身材好一点,可是谁知道她那是不是真的。还有哦,你不知道吧!女人的胸要想看上去丰满,也不是没有办法的。除非,你已经看过。"苏暮然一脸怀疑地道。
谭宗扬冷笑:"你忘了,这个世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