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什么?"苏暮然松了口气。
她真怕跟这件事有关系,林振宇也是她朋友。到时候。都不知道该帮谁。
"你先说你找我什么事吧!"容澜说。
苏暮然抿了抿唇,将自己来得目的告诉他。
容澜皱眉,看着苏暮然问:"真的??真的是宗扬让你来问我?"
"是呀,他说你已经把所有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容大哥,是吗?当年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
容澜的手指微微颤抖,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苏暮然的话像来自天外的声音,只能嗡嗡地听到,却根本听不清楚到底说的什么。
"容大哥,容大哥?"苏暮然又高声叫了两声。
容澜的脸色实在不好。苍白的吓人,好像额头上还有冷汗冒出来。所以看得苏暮然很奇怪,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啊?"容澜惊了一下。
苏暮然又连忙问:"容大哥,你怎么了?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容澜摇头。
苏暮然皱眉,看着容澜说:"容大哥,你要是不舒服今天就不说了。改天我们再约,改天再谈吧!反正这件事又不着急,不管陈曼说什么,我总归都是相信宗扬的。"
"陈曼??她跟你说了什么?宗扬又为什么让你来找我?能??能不能全部跟我说?"容澜声音虚飘地问。
苏暮然点头,将陈曼的那些话都说出来了。
说完后失笑道:"陈曼也真是失心疯了,狗急跳墙什么谎话都能说得出来。居然说谭婉宁是被宗扬撞死的,开什么玩笑,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你说是吧容大哥,你也不会相信这种谎话吧!"
"是,怎么会相信。"容澜苦笑一声喃喃道。
眼睛干涩地厉害,让他忍不住伸手擦了擦。深吸口气,才缓缓地对苏暮然说:"其实这件事我的确已经调查清楚了,根本??根本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事。"
随后,容澜将自己去找陈品,和陈品说的那些话都告诉苏暮然。
"是你我太执着了,总以为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其实根本没有,一切都是一场意外。婉宁素来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她不想追究那人的责任,也愿意把自己的器官捐献给你,这都是她善良的原因。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再去追究。陈品说,只有我真正放手,婉宁才能真正解脱。我想,陈品说的没错,这些年是我太过执念了。"
苏暮然抿了抿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着容澜这么难过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受。
伸出手放在他的手背上,轻声安慰说:"容大哥。你开心一些。既然决定放下执念,就应该高高兴兴地活着。我想,她也希望看到你高兴的样子。"
容澜点头,可是心依旧涨得满满的,让他有种难以言喻地痛苦。
"对不起暮然,你再坐会,我先走了。"容澜终究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生怕在苏暮然面前暴露,连忙站起来离开。
"容大哥。"苏暮然皱眉,连忙转过身叫了一声。
可是容澜走的太快,很快就打开门离开。
苏暮然叹了口气,她怎么觉得容澜那么奇怪。
容澜离开咖啡馆,一跑出去便深吸口气,眼眶立刻湿润起来。
就在这时,谭宗扬走过来,看着他压低声音道:"谢谢。"
容澜迅速回过神,眼眸朦胧地看着他。
好一会,他才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领,咬着牙痛心疾首地问:"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谭宗扬被他抓住衣领,却神情平静甚至冷漠地看着他。
容澜被他这样看着,怒气也渐渐地消退。手缓缓松开,神情失落地放下手,踉跄地后退两步。
谭宗扬平静地说:"我以为你了解我。"
容澜苦笑,语气苦涩地道:"是,我了解你。就是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才会在去找陈品的时候察觉到不对。而什么都没说。这些天一直一个人思索这件事,痛苦、难过、伤心,却一直没有去找你。可是我想不通,想不通为什么。"
"当时的情况,除了你之外,没有人比我更希望婉宁活着。而现在,没有人比我更希望暖暖活的开心,这也是婉宁想要的,我所能说的只有这么多。"谭宗扬冷冷道。
说完,走向咖啡馆推开门走进去。
"宗扬,你怎么来了?你看到容大哥了吗?"苏暮然结完账正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