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一个备胎的机会,赵约约也乐开了花。
几位资深前辈上来,拍拍童夕的肩膀安慰一下,又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隐隐约约的听到后面传来同事的讨论声。
"这林月为什么气愤,好像说什么订婚的事情?"
"你还不知道吗?之前有狗仔爆出料,说她是同拉。"
"同拉?喜欢女人的?"
"对呀,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会跟男人结婚,当然生气啦。"
童夕不由得蹙起眉头,看向聊天的那边,几个同事还在叽叽喳喳的讨论。
喜欢女人?
那一刻,童夕慌了。
傅睿君这要是跟林月结婚,不但被带绿帽子,而且带得还是一顶粉红色的绿帽子。
这个男人到底在搞什么?国家就培养了这样的人才出来?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
傍晚。
童夕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
这懂公寓,原来是跟傅睿君在五年前居住过的,但是租下来住了好一段时间,那段日子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也是最痛苦的时光。
因为之前的房子被人租下来,现在他们换了一层楼而已,格局和规格还是一样,连装修也跟五年前一模一样。
推开家门。
春姨从厨房走出来,身上围着厨衣,笑容和蔼可亲,"童小姐。你下班啦。"
童夕在玄关处换下鞋子,回了头,挤着微笑,"嗯嗯。"
"还有一个青菜就做好饭了,马上就能吃。"春姨说着,连忙转身进入厨房,继续炒剩下的青菜。
春姨是她的来到帝国之后请的佣人,算是住家的,一天24小时都在家里,一个月有四天休息,童夕的工资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给了春姨,还有三分之一交了房租,剩下的三分之一才是生活所需。
所以她工作压力大,力求往上爬,赚更多的钱养家,养她的??
童夕猛地一顿,站在客厅僵住了,脸色瞬间煞白,冷冷的盯本来洁白的墙壁,变成了一副超级有现代艺术感的抽象画。
所谓抽象画,就是你看不懂的画,都叫抽象画。
童夕脸色一点一点的在变白,再变青,握着拳头,愤怒的火焰如同火山爆发,一触即发。
她拉开嗓子,怒吼:"果果,你给我出来。"
一声怒吼,吓得厨房的春姨跑了出来,惊慌失措:"童小姐,怎么了?怎么了?"
此时房间的门也开了。
个头小小的男孩子走出来,他睡眼惺忪,揉着眼睛,慵懒的一步一步拖着大拖鞋,精致的脸蛋像个红苹果,刚刚睡醒所以特别红嫩。
乖巧俊美的小男孩诺诺的开了声,"妈妈,你下班回来啦?"
童夕深呼吸,再深呼吸,恨不得把丹田内的躁动都压下来,转身对着果果,然后指着墙壁上的杰作问道:"是不是你画的?"
果果一下子精神起来,点点头,特别得意的冲过去,来到墙壁前面,"妈妈,是不是很好看?我只用一会,就画出这么好看的画。"
作为一个母亲,童夕知道不可以打击孩子的创造力,她隐忍着快要憋死的怒气,挤着微笑一字一句:"好看,非常好看,可是妈妈已经买了好多画纸给你,你为什么不在纸上面画,你在墙壁上面画画,要是房东知道了,后果很严重,你知道吗?这个房子是租的,不是我们的。"
"我们住这里,就是我们的。"果果认真的反驳。
说不通,童夕心力交瘁,低下头无力的说,"等妈妈进去换件衣服,我们今晚上要把这些画给清理干净,下次不能这样的,果果。"
童夕刚刚转身,突然发现角落里放着一对零碎的配件,她错愕的跑过去。认真确认,脸色骤变,咬着牙忍着愤怒,"果果,这些又是什么?"
果果摸摸小脑袋上前,"是吸尘机。"
"我当然知道是吸尘机。"童夕握着拳头,闭上眼睛,"但是吸尘机为什么会变成一堆零碎的配件?"
果果低下头,惭愧了:"我想知道它里面装的是什么,所以拿螺丝刀拆开了。"
"然后呢?你看到里面是什么没有。"
童夕都不想在说话了,对于一个这么捣蛋的儿子,她这些年是怎么活过来的,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能力。
"看到了。可是我怎么装都装不回来了。"
童夕转身,对上春姨愧疚的脸,春姨立刻解释,"对不起,童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