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突然激怒了傅睿君,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臂,狠狠的甩到了铁门的栏杆上。
"砰。"的一声,童夕感觉背部砰上钢铁,生疼生疼。
回过神后,仰头看向面前突然发怒火男人。
傅睿君单手撑着铁门栏杆,冰冷骇人的目光附视着童夕,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场要压迫得童夕连呼吸都难受,微喘着气,惊慌地看着他。
相隔十几厘米的距离。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
一种曾经熟悉又依恋的气息,让她心跳加速,紧张得连指尖都在颤抖。
睫毛扑闪两下,抿唇,紧张不已。
傅睿君眯着迷离冷淡的目光,薄唇轻启,"我喜欢带绿帽子。"
童夕一怔,傻了。
"一分钟已经结束了,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童夕愣的一紧张,突然双手紧紧揪住傅睿君胸膛前面的西装,怒问,"你有病吗?哪有男人喜欢带绿帽的。"
"放手。"冷冷的一字一句。
童夕完全不理会,继续道,"你是在气我是不是?你在打击报复我。你是故意的。"
"放??手??"
男人闭上眼睛,隐忍着慢慢凝聚的火焰。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在散发。
"我是对不起你,我那时候也是迫不得已,我现在也不想出现在你面前,更不想来打扰你平静的生活,可是??"
童夕的话还没有说完,傅睿君突然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固定她的脸,压头下去,直接吻上她的唇。
"嗯嗯??"童夕吓得膛目结舌,太过错愕让她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
被吻得疼痛不已,男人的吻带着粗暴的惩罚,想要直接吃了她似得,疯狂。炙热,野蛮。
单单一个吻,把她折磨得无法忍受。
童夕双手挣扎着一直推打他的肩膀,"嗯嗯嗯!"
折磨了很久,直到童夕受不了的想要咬他,他才推开童夕,后退了一步。
得到新鲜空气的童夕,差点窒息死掉,拼命的呼吸着,愤怒得吼了一句,"疯子。"
摸上自己的唇,童夕觉得疼疼的,肿胀难受。
傅睿君被骂了一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邪魅的扬起淡淡的冷笑。
男人也微喘着气,一边手再一次撑到栏杆上,昏黄色的灯光下,他迷离的目光定格在童夕粉嫩的脸蛋上,嘴角上扬,意犹未尽地低声呢喃,"感觉真不错,我们谈笔交易吧!"
"交??交易?"童夕平复下来,愣愣的看着他,"什么交易?"
她现在身无分文,什么也没有,那能有什么可以跟他交易?
傅睿君邪恶的目光变得深沉,语气相当磁性,头压得更低更亲近,"陪我两天,我答应你的要求。"
陪?童夕目瞪口呆,错愕的看着傅睿君,心底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刚刚一个吻都能折磨死她了,两天?怎么陪?要是像五年前离开的那一晚上,她都以为自己要死在他的身体之下了。
她受不去这种摧残。
抱着一丝希望,童夕诺诺问道,"怎么陪?"
傅睿君冷笑,反问:"你说一个男人让女人陪,会是谈谈理想谈谈人生?"
言下之意,男人是想让她陪睡?童夕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心脏扑通扑通颤抖,惊恐地摇头,"不要,我不要??"
傅睿君嗤之以鼻,"趁我现在还有兴致。"
"我不要。"童夕坚决肯定。
傅睿君离开了童夕,往后退了一步,走到旁边的墙壁按上指纹。
卡的一声,铁门开了,童夕慌了,紧张得跟上两步,纠结不已,"傅睿君,你可不可以换一个要求?"
傅睿君走进铁门里,听到她的声音,停了下来,疏离淡漠的背影显得沉重。语气清冷,"不想给你男人带绿帽就滚吧。"
她男人?
她什么男人?童夕懵了,她没有男人,何来给别人带绿帽子呢,她只是担心自己被这个男人折磨死,死在床上,哪得多丢脸,多痛苦啊?
傅睿君甩上铁门,往前奏走。童夕一把握住铁栏杆,紧张的喊,"傅睿君??你别走。"
男人泰然自若的步伐明显有些缓慢,是等她最后的答案吗?
见傅睿君走得越来越远,童夕此刻六神无主,乱了阵脚。
矛盾得不知所措,心想这个男人反正也是她的前夫,也是曾经爱过的男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