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你根本就没受伤。"
"受伤了。"
曾忆雅蹙眉,脱坑而出,"还很硬。"
这话,说出来的那一刻,曾忆雅的脸蛋霎时间爆红,羞涩得无地自容,却故作镇定。
"蛋!已经碎了。"
不害臊的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还一本正经的高冷范,此刻的曾忆雅简直想找地钻。
要强的性子不让她退缩,冲着傅靖泽怒问,"难倒你的蛋是带壳的,还能碎了,你干嘛不说你的蛋不见了。"
这种话题,换成曾经,曾忆雅不会觉得怎样,毕竟两人亲密无间得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可是现在一大早,在花园里,不害臊的讨论这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贞操简直碎了一地。
牙尖嘴利的丫头!
傅靖泽沉默了,凝望曾忆雅俏丽的容颜好片刻,缓缓转身走向他的车。
曾忆雅愣愣地看着傅靖泽上了车,车子启动后,离开了傅家,心里好奇着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早就出去上班?
傅氏集团。
一个小时后,曾忆雅跟以往一样,总是第一个到公司,因为骑单车上班,会大汗淋漓,所以她会提早过来,然后在顶楼的卫生间里面洗澡洗头,背包里都是备用的衣服。
今天曾忆雅跟以往一样。
而唯一不一样的是,顶楼今天来了很多装修工人,本来空旷出来的办公室正在装修。
曾忆雅无奈。
这种带浴室的卫生间,除了顶楼,就只有下一层总裁办公室外面的那个卫生间了。
曾忆雅下到总裁办公室那一层,秘书小姐都还没有上班呢,她抱着背包来到卫生间,进入浴室格,快速脱衣服梳洗。
十五分钟后。
曾忆雅换上一身清爽干净的衣服,擦拭着长发,拉开门走出来。
看到前面站在的傅靖泽,吓得她脚步戛然而止,错愕的看着他。
傅靖泽或许已经猜测到是她了,寡淡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眯着黑眸,双手插袋,靠在墙壁上,衣一副冷若冰霜的姿态。
"谁允许你在这里洗澡的?"
曾忆雅心虚,因为公司明文规定这些不可为的事情,而她一直有特权,所以并没有谁能拿她怎么样。
现在的总裁已经不是那个疼爱她的傅叔叔了。
曾忆雅知道自己面临的问题,急忙道歉,"对不起,总裁,我??我下次不会在公司洗澡了。"
傅靖泽淡漠,
"没有下次,你被解雇了。"
曾忆雅急忙双手合十,做出拜托的哀求状,眨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总裁,我真的真的不会再有下次,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你??"
"立刻收拾东西,到人事部领完你的工资离开。"傅靖泽丝毫没有人情味,绝冷的语气说完话之后,就转身离开。
曾忆雅不想再求这个男人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自己在他面前竟然变得如此卑微。
她想不通,握住拳头望着傅靖泽的背影,不甘心的怒问,"傅靖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傅靖泽突然停下脚步,宽厚的背部笔直僵硬,似乎因为她这句话而受到波动。
曾忆雅深呼吸一口气,心脏闷得难受,疼疼的感觉一直在蔓延,对着男人的背影一字一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你都是第一个站出来帮我承担的人,你以前??"
"不要再提以前!"傅靖泽突然一句低声怒吼,吓得曾忆雅的声音戛然而止。
望着男人冷漠的背影,忍着该死的泪往肚子里吞,声音沙哑了,很是委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告诉我啊,我改??行不行?"
傅靖泽站着一动不动,笔直的站姿隐隐渗透着他的冷漠。
曾忆雅紧紧掐住手中的毛巾,缓缓低下了头,那份骄傲卸下,低声呢喃,"爸爸也跟我说过,说我是被傅家宠坏的孩子,我现在知道,这都不是我理所应当的,可是,泽哥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厌恶我?"
说到最后,曾忆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悄然而来。
傅靖泽顿停了片刻,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因为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只是他想逃避而已。
男人一声不吭地迈开腿步,走出卫生间。
看着傅靖泽消失的冷漠背影,曾忆雅的泪水来得更加凶猛,她珉唇忍着,双手摸上脸颊,抹掉那不争气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