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有黄皮子或者别的仙家来我这讨口封,我不介意成全它们。
可现在是什么时候?
说句不好听的,口封之后,运气低,喝口水都可能呛死。
更何况面前这几个明显是不知道感恩的。你口封了它们,它们回头就得说,有几个傻逼冒着生命危险替它们口封。
王寡妇和徐老蔫的脸色这会明显更黑了,很显然,他俩也没想到这三个黄皮子会在这个时候讨口封。
它们仨站在我们面前,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们,嘴角还带着一抹奸笑,三双小眼睛里同时闪烁着一丝不屑,好像再说:"傻逼,快点给我们口封!"
"呵呵!"
我对着它们仨笑了笑,缓缓的开口道:"我看你们像傻逼!"
这话一出,原本得意洋洋的三只黄皮子同时愣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中间的那只还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像傻逼!"
我盯着它们仨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又重复了一遍。
话音落,这三只有些像人的黄皮子眼睛瞪的好像要冒出来,身上像人的地方迅速蜕化,人立而起的身体也落了下来,趴在了地上。
"吱!"
中间的那只还有些不岔,抬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原本黄绿色的小眼睛冲满了血丝。口鼻也在向外渗着血。
"叫什么叫,说你是傻逼,你不满意啊?"我伸手指了指它的鼻尖道。
"吱!"
它又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身体突然歪倒在地,不自然的抽搐着。
"气死了!"徐老蔫过去拨弄了一下这只黄皮子的身体,抬头对我们道。
"真气死了?"我也蹲下来拨弄了一下,还真死了。
讨口封不成功。一般情况下只是修为尽废,被气死只是小概率事件,没想到这种小概率事件发生在了我身上。
我一时间有些感慨,我是真没想到会这样。
我和黄家的关系本来就不好,之前王钰宝被弄死,我还有些托词,说那不管我的事。是那个法王干的。
可这回,这个锅我想不背都不行。
不过虱子多了不觉得咬,债多了不愁,我也不在乎了!
"弟弟,多的话姐不说了,谢谢了!"
我不在乎,有人在乎,王寡妇凝视了我半响,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徐老蔫也是如此,自从见到他那天起,除了王寡妇受伤,他激动过一次,他总是阴着脸,少有这种激动的表情。
"没事,这三只解决了,咱们走吧!"
我笑着挥挥手,没打算煽情什么的,也没打算说什么客道话。
有的时候,人与人相交,不能看他说什么,要看他做什么!
王寡妇夫妻俩也没多说什么,都是一副看我以后表现的样子。
出门上车。我的心反倒提了起来。
刚刚那三只黄皮子过来,一定不会无的放矢,肯定有着一定的打算。
无论是想拖住我们,还是抱着别的目的,它们现在跑了,下一个来的会是谁?
从王寡妇家到我家,快点开的话,也就二十分钟。
前十分钟一路顺风,没遇到什么,可一进入我们乡的范围,车陡然多了起来。
也不是多么多,而是路窄,村与村之间的公路就是普通的水泥板路,能并行两辆车。
所以车稍稍多一点,路便有点堵了。
特别是现在,对面迎面开过来一溜送葬的车队。
路本来就窄,又碰到送葬的,怎么办,倒回去,把路让出来呗。
可到了几十米,我发现了一丝不对。
"哥。我怎么看着那个人那么熟悉啊?"赵亮这会碰了我一下,指了指灵车上面的那张遗照。
送葬的车队,一向是灵车打头,和我们顶牛的就是一辆由破东风改成的灵车。
灵车的车头和车厢交界处挂着一张遗照,照片上的男人看着三十左右岁,除了眼睛小一点,没什么特点。
其实不只是赵亮看着熟悉,我看着也熟悉,可偏偏又不认识他。
我觉得有些奇怪,又多看了他两眼。
就是这两眼坏事了,遗照里面的那个男人竟然和我对上了眼,原本平淡无奇的眼睛里竟然出现了一抹浓浓的恨意。
"草!"
我骂了一句,我认出来这位是谁了,这不就是刚刚像我讨口封,然后被我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