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了。
"她能接受这个解释我一点都不意外!"褚墨轻声说道。
"为什么?"我问道。
"不接受这个还能怎么办,难道吵着要儿子吗?"褚墨反问道。
我沉默了,是啊,不接受又能怎么办?
"接受了这个说法,起码还有一丝念想,她这个时候,比谁都担心亮子!"褚墨叹了一口气,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听到这,我又想起了那个把我卖掉的妈,下意识叹了一口气。
"进来吧!"
褚墨这会幻化成人形,招呼了一声站在车旁的石三强。
石三强扫了我一眼,一个字没说,拎着他那把剑便往里走。
我拖在最后,进院后关好门。没走两步,大黄便从屋里冲了过来,我张开手臂,刚要给它一个拥抱,它凌空转了弯,一溜烟跑回去了!
"耍我玩呢?"我气坏了,这傻狗,自从那条老狗来了之后,它就越来越不听话。
"汪!"
大黄守在门边,对我叫了一声,还伸出爪子揉了揉鼻子,那对狗眼中露出一抹嫌弃之色。
"呦呵!"
我气坏了,这才离家几天,就开始嫌弃我了?
"它不是嫌弃你。是嫌弃你身上的味道!"老狗施施然走出,慢条斯理的答道。
"什么意思?"我盯着老狗问道。
短短的几天时间,这条老狗身上的毛又长出了一些,看着起码有个狗样了,之前它看起来就是一个大了一圈的白条鸡。
"你身上的血腥气太重了,你一进村我就闻到了!"老狗抬起爪子揉了揉鼻子,脸上是和大黄一样的嫌弃表情。
"血腥气?"
我把手凑到鼻尖闻了闻。什么也没闻到,顺便看了一眼石三强,他在车上也提到过血腥气。
自打大黄和老狗出来,石三强便没动过,而是站在那不知道想着什么,见我看他,他皱皱眉。说道:"有线香吗,给我一把!"
"有!"
褚墨应了一声,进屋去取线香。
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线香,肩膀上多了一只刺猬,是老白。
石三强从褚墨手里接过线香,摸出两张符纸,缠在线香头上,划燃一根火柴,橘红色的火凑上去,符纸缓缓的燃起。
褚墨取出来的线香只是最普通的那种,非常细,那一把能有五六十根,正常情况下,想要全部点燃,很困难。
符纸燃尽后,只有寥寥几根线香被点燃,石三强鼓起猛地吹了一口,火星迅速蔓延,那一把线香几乎在瞬间被点燃。
火苗燃起的一刹那,他一步向前,将香火怼向我的右手。
我拿起烟袋锅子,下意识挡了一下。
香火接触到烟袋锅子的铜杆的一刹那,猛地爆燃,就好似洒上了汽油一般。
我被吓了一跳,手一松,把烟袋锅子扔了出去。
石三强继续向前,几乎逼到我的身前。香火从我的头上绕过,在我的背部拍打了三下,又从我的腿弯绕回,在我的前胸怕打了三下。
每次怕打,香火都会爆燃,前后六次,香火已经燃烧了一大半,只剩下不到十厘米长的一截。
我被弄得心神意乱,每拍一下,我都感觉心里一寒,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体里拍了出去。
"去!"
拿着手里最后剩下的那一截线香,石三强右手向前,保持着线香和我成九十度,左手猛地一拍线香根部,五十多根线香冲向了我的胸前。
我下意识的闭眼,香火已经打到我的前胸,我感觉前胸一痛,身上发出撕喇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我低头一看,掉在地上的是那件蛇皮马甲,是柳二爷用来给我防身的。
蛇皮马甲原本是深绿色。上面还带着一些细小的花纹,可现在,上面焦黑一片,透着一股灰败的气息。
"草!"
我骂了一句,立马明白,自己被坑了。
我马上转头看那根烟袋锅子,蛇皮马甲出了问题,烟袋锅子也不可能完好。
果然,亮铜色的烟杆透着一股锈色,就好像很多年没用过一样。
"便宜不能随便占!"
我嘀咕一句,离开拐子村时,柳二爷他们没找我要东西,我还以为是他们不好意思,原来是打算坑我。
所谓的灯下黑,正是这个意思,手里拿着的,身上穿着的,我根本想不到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