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个人搭理我。
等我进屋,还是没人理我。
不出预料,阿桑早就回来了,它趴在炕头眯觉,我进屋,它连眼睛都没睁。
而屋里除了阿桑,一个人都没有,越是这样,我越担心,赶忙来到堂单前抽出三炷香,点燃后插入香炉。
"咳咳!"
待烟气升起,我故意咳嗽一声,问道:"最近有什么事吗?"
"没啥事!"
结果冒出来的是苦着一张脸的灰孙,它眼巴巴的看着我,除了这三个字。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货一进入县城,便没了踪影,我那会就知道,它是提前回来报信了。
"堂主,没事我修炼去了!"
我张张嘴还想问点东西,它一撇嘴,扔下一句话直接钻入了堂单。
我回身在炕上做了一会,感觉全身都不舒服,这叫怎么个事啊?
没有预料中的审问,也没有冷嘲热讽,更没有家法,而是把我晾了起来。
我琢磨了片刻,瞥了阿桑一眼,这货虽然眼睛闭着,可咧着的嘴角完全暴露了它的想法--等着挨收拾吧!
有坐了一会,我实在是坐不住了。转身去另外那个卧室,敲了敲门,想要试探一下张茉。
不管怎么样,是打是罚,我都认了,不能这么晾着我啊!
敲了半天,没有回应。
一股不妙的感觉自心头升起,我转身就跑去下房。不但没人,连狗都没有,那边只有一个可能,人在任婶那!
"别找了,人在隔壁呢!"
就在这时,阿桑带着一丝讥讽的声音自外面响起。
我冲出下房,便看到阿桑蹲在栅栏上,用一种看戏的目光看着我。
没等我开口。它冷哼一声,从栅栏上跳下来,施施然的落入任婶家。
我暗道一声不好,立马冲过去,等我开门进入任婶家,看到的是一副和谐的画面。
大黄和老狗趴在客厅角落里,闭目养神,可耳朵支棱着,一看就是在那偷听。
褚墨和张茉坐在沙发上,笑呵呵的和任婶聊着天,不时关切的询问青姐一句。
青姐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满是倔强,看到我进来,眼睛亮了亮,对我招招手道:"谢寅,你来了!"
褚墨和张茉同时回头,对我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到她俩的笑容,我身上的汗毛瞬间立起来,好似过电般,身体麻酥酥的,只是僵硬的回道:"嗯,过来看看!"
说完,便给了任婶一个求助的眼神。
任婶还回一个眼神,表示爱莫能助,你自求多福吧!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这次的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可事到临头,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来了!
我暗自咬咬牙,来到沙发前,一屁股坐在褚墨身旁,坚决表明态度。
"哎呀,大侄子,你开了一天车也累了。赶紧回去歇着吧!"任婶这时一拍巴掌,又给褚墨使了个眼色:"侄媳妇,你也回去吧,这么多天不见了,两口子在一起腻乎腻乎!"
任婶这么一说,等于是在表明立场,青姐的脸色一黯,没有说什么,褚墨脸上的笑容确实更加灿烂了,她抱着我的胳膊,说道:"婶,我就和谢寅回去了!"
"回吧回吧!"任婶连连摆手。
张茉也顺势站起,和以前一样,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看我的眼神带着一股淡淡的煞气。
我一句话不敢说,顺着褚墨的力道向外走,大黄和老狗也跟着站起,和我们一起出门。
"媳妇,你别听阿桑瞎说,我和青姐啥事没有!"
一出门,我赶紧解释。
"呵呵!"
跟在身后的阿桑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才说道:"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啥?"
我一愣,看向阿桑,阿桑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我真的啥也没说!"
我连忙看向褚墨。褚墨妩媚的一笑,伸手捏住了我眼角的嫩肉,道:"来,好好和我说说,你和你那个'情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青姐,不是情姐!"我哭丧着脸,还是想不明白,阿桑怎么会不说,这不符合它的性格啊?
如果它没说,为什么今天回来时候的气氛不对,褚墨她们又为什么要到任婶家?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我被阿桑坑了!
一路被褚墨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