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以敛财为目的的邪教,可当年之所以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手段确实不简单。
比如那种缚鬼绳就是一贯道传下来的,除了这个,还有很多其他的小手段。都是用来对付邪祟附体的。
一贯道辉煌的那个年代,是动乱年代,战火纷飞,到底死了多少人,没人能计算的清,死的人一多,还大多是横死的,出现阴鬼的几率便大,这给一贯道的生存提供了土壤。
正因为一贯道解决了很多那样的麻烦,所以才会让人信服,也造成了他们势大的情况。
当然了,缚鬼绳只是一个小手段,在民间流传下来没啥值得奇怪的,可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刻,王老二家出现了一根缚鬼绳,这其中要是没鬼才怪呢?
对于村长的说法。我没反驳,只是握着那根草绳子抽了两下,发出一阵闷响。
村长见状也没说啥,只是把我们向屋里让,说道:"来,进屋!"
进屋之后,我们仔细检查了一遍,王老二那屋的布置最简单。一铺炕,一个被橱,一目了然,看的很清楚。
郑悦的房间相对好一些,有电视,有冰箱,地上还铺了一层地毯。
只是除了这些,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走吧!"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走到门口,村长掐灭手里的烟,问道:"怎么样,找到什么了吗?"
"没!"
王志超皱着眉,略有些失望的回道。
王寡妇眼睛眯了眯,突然上前怕了一下村长的肩膀,问道:"老秦,当天才多少年了?"
"天才?"
村长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问道:"什么天才啊?"
"是啊,我也想问你呢,什么是天才啊?"王寡妇狞笑一声,对着他那截有些瘸的腿踹了下去。
"啊!"
接触的一瞬间,村长故意叫了一声,腿弯一躬,顺势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我上前一步,手里的草绳子直接套在他的脖子上,向上一紧,把他吊了起来,王寡妇顺势上前,把他的两只手捏住,铐了起来,给我使了一个眼神。
我立马提紧草绳子,勒着村长的脖子,把他向着屋里拖,保证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从王寡妇动手,到我把村长拖进屋里,前后还不到十秒。
"怎么回事?"
等我们关好门,在村长的嘴里塞入一团纸,保证他开不了口,王志超一脸疑惑的问道。
我也有些好奇,对于这个村长,我是知道他有问题的。可具体是什么还不确定。
但是王寡妇一口叫出了他的身份,所谓的天才,是天地人三才之中的一种,属于一贯道的骨干力量。
"首先是缚鬼绳,这东西搁在建国前,确实很常见,可现在,懂的人可不过了,还说什么大神给看的,教你们弄得,真当我们这么好糊弄?"
王寡妇撇撇嘴,伸手在村长的脸上啪啪打了两下。
"当年给这里看事的那个大神我认识,以前总在一起喝酒,村口那条路的事他提过,但是没说教过你们编缚鬼绳!"徐老蔫还是那副蔫了吧唧的样,不过这句话一说,村长的眼神一变,露出一丝阴毒之色。
所谓言多必失,村长就是这样,他刚才要是直说不知道或者不认识,我们还不会多想。
他这一解释,反倒露出了破绽。
"还有,你身上有一股子骚味,别人闻不到。我可是能闻到!"王寡妇冷笑一声,又拍了拍村长的脸,道:"如果我没猜错,那股子味道应该是你每次扶乩后留下的吧?"
所谓的扶乩,就是类似于跳大神的一种舞动,就如同鬼上身一样,非常癫狂。
一贯道里面的天地人三才分工各不相同,天才负责扶乩,在地上留下一些谁也看不懂的文字,地才负责解释那些字的意思,人才将那些字写在符纸上,向下传达命令。
天地人三才,分工各不相同,只有相互配合,才能哄住信徒,这么干一方面显得神秘,一方面让天地人三才不能独大,相互制约。
村长如果是天才,每次扶乩之后,也就是鬼上身之后,身上都会留下一种特有的阴鬼味道。
如果只是一次两次还好说,如果时间长的话,身上的那股味道确实除不掉。
我们可能闻不到,可王寡妇是干嘛的,她身上的法器都和阴魂有关对这种味道最熟悉。
有了徐老蔫的佐证,在加上我的问话和她自己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