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突然把我绑起来,让我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可我没有,我怎么说?"
"他威胁我。说我不说就把我的头割下来去喂鱼!"女人咽了咽喉咙,脸上现出一抹恐惧之色,"我怕了,瞎编了几个男人的名字,他说不对,让我再说,我说不出来,他就把我的头砍了下来!"
"我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变轻了很多,他把我的身体装入了冰柜里,说要去把我的头喂鱼!"
"冰柜里很冷,我想走,可怎么也走不了,过了不到一个小时,他回来了,开始肢解我的身体。还煮了一锅水,让我继续说,我说不出来,他就把我的身体煮熟,拿去喂我们家的小黑!"
"我想要反抗,可他身上有人,那个人很可怕,我反抗不了!"
女人断断续续的把这几天的遭遇说了出来。
她被折磨不是一天两天,前后前进七天,每天男人都会让她说出奸夫的名字,她说不出,男人就会将她的身体煮熟一部分。
说完这些,女人抖的更厉害了。
"他能看见你?"我开口问道。
七天的时间,这个男人一直在拷问女人,按照女人的语气,她丈夫能看见他。
"能!"女人偷偷瞟了一眼男人。发现男人正在看她,立马转过头。
"你丈夫身上的人是谁?"我又问道。
"我不知道,那人很厉害,他打的我很疼!"女人颤抖着说道。
"身上有人?"
我转身来到男人身边,本以为只是一起简单的杀人分尸,听女人这么一说,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
除了一开始,男人是在拷问女人外。剩下的几天时间,男人在拷问的是其实是女人的鬼魂。
"呵呵!"
见我蹲在他的身边,男人扯了扯嘴角,发出一阵奇怪的笑声。
我没理他,将他身上酱色的T恤衫扯了下去,露出了一个干瘦的上身。
男人的上身很干净,除了亮子刚刚击打出来的淤青,没有任何纹身。脖子上也没饰品。
我看的很清楚,男人没有被附体的迹象,按照女人的说法,如果男人身上有另外一个人,唯有两个办法,一是身上有纹身,将阴魂纹入身体中,二是身上有玉佩之类的饰品,阴魂藏入饰品内。
结果有些出乎我的意外,他的上身干净的很。
我继续往下扒,把他扒了一个精光。
这个男人比我们想象的要瘦,也比我们想象的要白,不过不是正常的那种白,而是一种惨白色,就连皮肤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还有一点便是,这个男人很干净,即便是外面的小衫和裤子上面满是油污,可内里却一尘不染。
"姐,我和亮子上楼去检查一下!"
没检出有阴魂,我和王寡妇打了一个招呼。
"去吧!"
王寡妇略有些失神,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对我挥挥手。
我和亮子顺着楼梯向上,一到楼上,一股腥臭味钻入了鼻子。
楼上很脏,地面上到处都是变臭的血污,卧室内的床上,血腥味更加浓郁,上面的被单很乱,能看出一个人形,我们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应该正在睡觉。
我和亮子仔细检查着卧室内的每一寸地方,很可惜。除了散发着恶臭味的床,什么也没发现。
走出卧室,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我看了看,里面的光线很暗,打开灯后,首先进入我眼帘的便是一张儿童床。
床头的桌子上摆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笑的很灿烂的小男孩。
我走过去拿起照片端详了片刻,又把照片放下,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我转身刚要走,床下传出一点声音。
"谁?"
我冷声问道。
没有回应。
我确定自己没听错,便缓缓趴在地上,撩起床单,向里面望去,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进入了我的视线。
那是一个小男孩,他捂着自己的嘴,眼中满是惊慌。
"死了?"
和小男孩对视了半响,我有些意外,这个小男孩是一个鬼,他已经死了。
小男孩没回答,捂着自己的嘴,不断后退着,眼中的惊慌之色更甚了。
"过来,别害怕。叔叔不会伤害你!"
我对他伸出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一点。
事情渐渐偏离了我们的预估,本以为是一个由家庭暴力引起的凶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