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没说过自己是对方的什么人。但心里都明白,关系早已经超越了朋友。
有时候,窗户纸薄不一定非要捅破,最起码,他们现在觉得不捅破反而更自在一些。
吃完饭之后。唐砖例行做护花使者送祁子月回家。
一路进了小区,月光下的祁子月,面颊显得有些红润。也许是喝了不少红酒的缘故,看起来已经有了三分醉意。
走到单元楼前,唐砖替她拉开门:"回去后多喝水。早点休息。"
祁子月嗯了声,趴在门框那冲他摆手:"你走吧,拜拜。"
"我看着你上楼再走。"
"我才不要呢,你先走!"
"我也不要。"
"呐,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啊。再不走,我就带你上楼喝茶了!"
几分钟后,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弯腰在冰箱那找啤酒的祁子月,唐砖表情有点出神。
哪怕现在是冬季,祁子月依然穿着看似单薄的贴身毛衣。一身优美的曲线,被勾勒的淋淋尽致。尤其弯腰后的挺翘之处,更是惹人遐思。
"只有这种了,凑合喝吧。"祁子月忽然转过身,看到也跟着猛转头的唐砖。
往自己身上瞅了一眼,她忽然笑眯眯的走过来,把啤酒放在茶几上,问:"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
"好看吗?"
"好看??哦,这幅画挺不错的,在哪买的?"
"想看的更彻底点吗?"祁子月轻咬着嘴唇。手抚在胸口,那副诱人的模样,好似一只待宰的羔羊。
唐砖顿觉口舌发干,犹豫了片刻,问:"可,可以吗?"
"想的美!"祁子月哼了声,转身朝着卧室走去:"我先去换身衣服,你在这等会。觉得无聊,可以看看电视,虽然没什么好看的。"
看着摇曳如一朵白莲花的女子步入卧室,唐砖长出一口气。平时口花花,那叫本能,真到了实战阶段,他这个初哥不比普通男人好多少。
虽然已经被仙女师父拔了头筹,但唐砖仍然坚持认为。没有清醒的过程,自己就还是个雏鸟!
好在没等多久,祁子月就换了身宽松的睡衣出来。
她坐在唐砖的对面,弯腰拿起一罐啤酒。睡衣的领口很大,白皙一闪而逝。
唐砖下意识想多看两眼,耳中却听到祁子月的声音:"好看吗?"
抬起头,只见祁子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干笑一声,唐砖也拿起了另一罐啤酒打开:"这茶几挺好看的,很别致,在哪买的?"
"傻样。"祁子月白了他一眼,举起啤酒,说:"来,干杯!"
"啊?"
"啊什么啊,喝啊,难道怕我灌醉了非礼你吗?"
唐砖倒不怕被非礼,就怕她说了不做??
当然了,说是干杯,这都是客套话。一仰脖子,喝了半罐啤酒。那股子凉意顺着喉咙窜进胃里,让人直打哆嗦。
修行者的体质胜于常人,但唐砖没有刻意的用灵气护体,还是被这股寒意刺激到了。
见他哆嗦几下,祁子月笑出声来:"谁让你喝那么快的,傻子。"
"我才不傻呢,来,喝!"
六罐啤酒并不算多,很快就喝的差不多了。
两人的酒量,也都算不上好,最起码没到千杯不醉的境界。再加上在西餐厅的时候,就喝了不少红酒,这会后劲上来,都脸色红扑扑的。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祁子月问:"这么晚不回去,不会被骂吧?"
"谁敢骂我?吃了熊心豹子胆!"唐砖哼了声。
"戚,别说的好像自己很厉害一样。"
"我本来就很厉害。"
"是吗?那我怎么觉得,你像个胆小鬼?"
"你说谁胆小鬼?"
"你!"
唐砖突然站起来,越过茶几,将她扑倒在沙发上。盯着身下的女子,他发出了沉闷的声音:"你再说一遍!"
祁子月捞起耳边一缕秀发,缓缓扫在他脸上,魅惑的双眼,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诱惑。红润的双唇一开一合,隐隐可见其中娇嫩的舌尖:"我说你,是胆小鬼!"
看着身下的女人,唐砖的头缓缓探下去:"美女姐姐,我觉得,是时候拿走放在你这里的东西了。"
"现在就要吗?"
"当然。"
祁子月伸出双手,缓缓抚上了他的